“你要是那麼做,陸梓晚只會長期處於危險的境地。”耿湛銳說。
“我能把她護好,我能把她護好的。”郝邢新醉昏昏的反駁,然後便不省人事。
耿湛銳搖了搖頭,臨走前打了個電話給鄭敖年,讓他如果有時間,來看看郝邢新。
回程的時候,許雅韻問耿湛銳,“二爺,郝家不會接受梓晚姐,那,你們耿家呢,會接受我嗎?”
“我家只有我爺爺,我爺爺只要是個女人,他便會接受。”耿湛銳實話實說。
不是耿廷東不喜歡門當戶對,而是,耿湛銳這個鑽石王老五,還不結婚生子,他便不能真正退下來,他勞碌了大半輩子,現在只想好好的享受。
而且,他相信以耿湛銳的能力,他不需要用聯姻來幫耿氏更上一層樓。
“那就好。”許雅韻放下心來說。
耿湛銳嘴角彎了彎,“小笨笨,怕不能嫁給我嗎?”
“誰怕了?誰說要嫁給你啊?”許雅韻立即反駁。
“我說的,你這一輩子也不用妄想能逃出我的五指山。”耿湛銳說。
“沒想過要逃,從一開始便沒想過逃。”許雅韻說。
“一開始的時候,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耿湛銳有點心痛的問。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不希望他們那樣相遇,那樣開始。
“也說不上討厭,就是每天都很害怕。”許雅韻說。
“現在不怕了?”耿湛銳問。
“我,我怕什麼啊?”許雅韻有點心虛的說。
不怕才有鬼,耿湛銳嚴聲著臉,陰鬱著臉的時候,這世上應該是沒有幾個人不怕的。
不過,耿湛銳在她心目中就是一個爺,爺的人設是什麼?
就是讓你又敬又怕又愛又依賴。
就是在他身邊,你絕對不會缺乏安全感,有任何難題,他都能輕而易舉的為你解決。
他絕對不會特意去寵你疼你,但他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能感受到他對你的寵愛。
所以,她是怕他啊,那又如何?
因為沒有男人比她的二爺更完美了。
當然,她是不會在耿湛銳面前承認的,哼!
“嗯,我們的小笨笨最大膽了。”耿湛銳看破不說破。
他也不知道自己希望許雅韻怕他還是不怕他。
不過,每當他的小笨笨又怕又要裝的時候,他就覺得她特別可愛,真的想把她揉在自己的骨血裡。
“唉,二爺,其實我現在很怕。”許雅韻突然唉聲嘆氣的說。
“怎麼了?”耿湛銳問。
“明天便會公佈淘汰賽的結果,這是最後一輪了,如果過了,我便可以正式主修芭蕾,如果過不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許雅韻有點憂心的說。
“不用怕,過不了的話,我給你開後門。”耿湛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