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南音望著外邊的一輪圓月,還是決定明天再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長樂真人給她帶來的刺激太大,晚上做夢竟然還夢到了。
她的師父還是薄紅著臉,躺在她的面前,人卻是清醒著的,一雙桃花眼攝人心魂,勾人的緊。
“假的吧……我這一定在做夢。”想她母胎單身這麼多年,從來沒遇見過這樣的。南音沒有欣賞的意味,崩潰地捂著臉,早知道今天不腦補一些奇怪的東西了。
“你為何捂著臉呢,美人。”
南音聞言放下手,滿臉驚悚:“您,腦有疾?”
“美人何出此言……”夢裡的長樂很是不解。
“我是你徒弟呀淦!”
“美人,我不曾有什麼徒弟,你可莫要說笑了。”
“……”南音不想再糾纏,就在夢裡的場景到處走,她想清醒清醒。
但是這個長樂一步不離地跟著她。
“美人可愛看話本?”
“美人可懂詩詞?”
“美人芳齡何許?”
“美人芳名是何?”
“美……”
南音忍無可忍,扭頭一拳懟過去:“美尼瑪!”
覺得還不解氣,又往另一邊也來了一拳:“看清楚,我是你徒弟!別再如此放浪!”
“美人,你好凶啊。”夢裡的長樂捂著臉,話音帶著委屈。
南音聽著這聲音,也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真的好像兇了那麼一點點。
“那,那對不起。”
“沒關係,我就知道美人最好啦。”
“呵呵,”南音乾笑幾聲,心道差點被迷惑了。“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長樂。”
她覺得很不對。
按理說,自己的夢不應該自己察覺到在做夢就會醒嗎?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好像進入了某種特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