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所說的徒弟,說不定真的有可能是我的。
“你想知道煙羅是誰?”虛影撫著鬍子一臉促狹,見長樂靠過來,又一背臉,高深莫測道:“不可說,不可說啊。”
“我去你的不可說!”
南音定定瞧著正在忙碌地洛然,總覺得在哪兒見過。興許是兒時吧,但是兒時的記憶又好像沒有洛然。可能是自己記事太晚吧。
“洛哥哥,我來幫你吧。”
洛然彎了彎眼眉,笑道:“哥哥快忙完了,不用幫忙的,如果音音一定要幫忙的話,就給我打盆水來吧。”
“好,洛哥哥等我。”
洛夫人一直聽著屋裡的動靜,攔住打水的南音,端起一盆水進了屋。
“不用音音,我看這屋裡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來,把這兩盒脂粉給你南姨送去。”
洛然已經知道男女有別,拂開了南音想牽他的手,南音望著他,心裡莫名地難受。
轉眼五年過去,曾經的小秀才透過了院試,鄉試,會試,眼下就該去殿試,面見聖上謀取一個好的官職。
南音卻被診斷出,身有癆病,咳嗽咯血,日漸消瘦,整日帶面紗示人。
“探花郎回來了!咱們縣出了個探花!”
南音聞言不敢過於激動,就讓婢女幫忙看看。
“小姐,真的是姑爺!”
等她歡欣地回到家,等來的不是婚書,而是洛然的賜婚聖旨。
“這……”南音蒼白著臉,想笑卻咳得厲害,一旁的婢女趕緊給她倒了杯溫水,拍著她的背順氣。
“原是我不配,得了……這種病,怎麼能繼續耽誤你。”南音說罷就昏了過去。
“音音!”
“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