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她撈起桑竹撒丫子就跑。
更深露重的,跑到一半還下了雨,南音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回去把不靠譜師父撈回來。
省得又該說她沒良心。
扯了個遮雨的靈氣罩,略顯狼狽地爬上樹把人推下去,讓桑竹接著。
“這禁飛令真是礙事,要不然就不用爬樹了。”
“桑竹,你要是能化形好了,這樣就不用我揹他了,咱倆能給他抬回去。”
桑竹聽著她的碎碎念念,搖晃的大尾巴聽到“化形”二字停了停,又繼續搖。
剛把不靠譜師父放到他的床上,後衣領就被拽住了,醉呼呼的長樂眸中還混沌著,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喃喃道:“好久不見……”
“美人。”
南音聞言驀然一愣,看著長樂的俊臉在眼前越放越大,剛想伸手推開,結果人頭一歪,趴在她身上開始呼呼大睡了。
“桑竹——”
“你人去哪兒了。”
扭頭一看,狗狐狸竟拿著前些天給他申請的小玉牌正在留影。
怒急攻心的南音爆發出從未見過的力氣,把長樂一把推下去,閃身來到桑竹身邊,劈手奪過小玉牌,一臉冷笑道:“最近我覺得我學疏才淺,想和你操練操練,對了,土狗也是,我倆準備和你單挑一番,你意下如何?”
“嗯,好的,看來你十分願意。”
隨後丟了個禁言術,拽著他的爪子讓土狗給他拉進神識空間。
桑竹:你個狗東西,你玩不起!
土狗神樾一臉揶揄:“喲,這就是紫狐啊。”
“閉嘴!”南音一鞭子甩過去,“給老孃一起和他操練操練。”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狐一麒麟都趴在地上吐舌頭,南音倒是有了新想法。
閉上眼睛勾勒出一把重劍的樣子,剛幻想完畢,手中一重,順勢一鬆,赫然就是一把漆黑的重劍落地。
一刻鐘後,南音被背上的重劍直接壓垮了,娘嘞,練這個還得煉體,不然劍都握不住。
“你這是怎麼回事?”
“這才練了多久,手就軟了?”
不靠譜師父的聲音迴響在腦海裡,南音存了口氣,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
先是適應重劍的重量,把宗門九九八十一道劍招一招一式揮得標準才肯停止。
桑竹和土狗神樾也開始修煉,雖目的不同,但殊途同歸。
宗門大比,她會輸。
也是,藍筱筱氣運加身,又已結假丹,她才區區築基大圓滿,如何能贏?
要不躺平算了,反正也是輸。
心境不同,手中的劍意也不同,這柄重劍,她隱隱有握不住之勢。
“你敢!”聲音清揚,如雷貫耳,分明是名女子的聲音。
不遠處浮現出一白袍蒙面女子,氣急敗壞地閃過來揪著她的耳朵:“我就怕這樣,躺平個屁,給老子好好練!”
“不然等死吧!”
氣息很熟悉,動作很熟練,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