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絕症,最多兩年,白平的五臟六腑就會無力供應,虛弱致死。
白平嘗試著練武增加體質,練出了一身肌肉也不見體質增加。甚至不靠譜的道教內功都練了,卻依舊毫無作用。
白平喃喃道:
“我叫白平,你也叫白平,那你就叫前任白平好了。”
白平不禁感嘆,這個前任白平也很坎坷,看來人倒黴換個世界喝涼水也會塞牙。
儘管白平現在繼承了這個絕症,不知何時會死,但終究好過早已死亡。
白平被自己的模樣驚到了,有趣的靈魂千篇一律,好看的皮囊萬里挑一。
看著眼前新奇的世界,白平不禁摩拳擦掌。
忽然,門被開啟,一個少女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少女十七八歲的樣子,面容清秀,眼眸清澈;個子不高,小巧玲瓏,身穿淺藍羅裙。
白平認出此人正是白平的未婚妻,御柔。
御柔剛出生就被父母遺棄,被白二河的弟弟白小昆撫養長大,為此白小昆甚至終身未娶。
御柔全名凌御柔,是白平逝去的祖母起的。
一年前二人訂下婚約,可沒想到未等大婚,一場大病突如其來。白平生病期間御柔始終對白平不離不棄,照顧飲食起居也是親力親為。
如此賢妻,白平也為之動容。
白平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看著御柔。
御柔看到白平醒來,面露驚喜,連忙衝門外大聲喊道:
“伯父,堂哥醒了!”
御柔看著虛弱的白平,面露心疼之色。
轉身將餐盤放在桌上,端起一碗粥來到白平跟前,輕啟朱唇道:
“堂哥,你沒事吧?來,吃點東西吧。”
白平喝了一口米粥,做賊心虛地看了門口一眼,露出一抹壞笑。
真是六耳獼猴進了蟠桃園,會不會定身術就不一定了。
屋外,一個焦急的聲音響起:“平兒醒了?快讓我看看!”
“哥你慢點,別摔了。”
“都什麼時候了,摔一跤又能怎麼樣?”
聲音越來越近,房間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名中年男子快步走進來。
走在前面的男子身穿錦絲藍衣,頭髮斑白,滿臉皺紋,神色憔悴,至少有五十歲了。此人便是淮陽候白二河。
走在後面的男子年紀偏小,不到四十歲的樣子,身穿蠶絲黑衣。正是白二河之弟白小昆。
白二河雙眼紅潤,快步上前,一把握住白平雙手,熱切詢問道:
“平兒,你好些了嗎?”
白平點點頭,聲音沙啞道:“好些了。”
白二河伸手抹淚,用憐憫的眼神看著白平。
“平兒,你身患不治之症,本來便時日無多。這幾日你高燒不退,幾次我們都以為你死了。
如今我倒是真希望你死了,也不至於再被劊子手砍掉腦袋。”
白平越聽越不對勁,連忙問道:“爹,發生什麼事了?”
白二河正欲開口,忽聽屋外有僕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