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還不來,那就真的要出問題了。
如果不是沈秋白對那人的情況一無所知,只有一個暗號,沈秋白都想自己去找那個人。
然後給他兩嘴巴子,什麼玩意,讓我等這麼久還不來?
又叫老闆上了一杯茶,這已經是一上午,他喝的第十七杯茶了。
泥馬,那二傻子到底幹嘛去了,三天了,皇天城就算大,也TM該到了吧。
“小夥子,我的茶有這麼好喝嗎?”老闆也走了過來,笑著問道。
這兩天他光從沈秋白這裡賺的茶錢,都夠他生活好幾個月了。
如果那個人還不來,沈秋白都快要破產,老闆都快成富豪了。
“還……還行。”沈秋白尷尬一笑。
“那以後您多光顧光顧?”老闆搓搓手,一臉賤笑。
沈秋白一臉無語,這老闆還真把他當冤種,準備長期宰了。
但沈秋白無心管這些,笑著回應了老闆。
唉,老闆一高興,又送了沈秋白一杯茶。
茶喝多了,沈秋白看著都覺得有些噁心了,恐怕這輩子都不想再喝茶了。
又等了半天,天色漸晚,沈秋白還是沒有等到那個人的到來。
而老闆已經要收攤了,無奈,沈秋白只好將身前放了許久的茶一飲而盡,起身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不知從何處飛來一坨紙團,以極快的速度擊打在沈秋白的胸膛。
而沈秋白也是一驚,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悄悄收起紙團,四周掃了掃。
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沈秋白麵不改色,離開了茶攤,沿著街道走了起來。
一邊走著,他還想著究竟是誰將這紙團以這種方式給他。
是那個人嗎?
還是別的什麼人?
但這個不是沈秋白在意的,他在意的是這紙團。
剛才打在他胸口時,沈秋白明顯感到那一下打的他胸口都有些疼,而且沈秋白還毫無反應,甚至於都不知道從何處打來。
如果那一下是靈力攻擊,就憑那力道和速度,足以刺穿沈秋白的胸膛。
而且沈秋白還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從何處殺了他。
這才是最可怕的,如果是隊友,沈秋白會很慶幸,但如果是敵人,沈秋白就要小心了。
這裡不是浩天十八域,沒有任何給他做後臺,沈秋白做任何事都要小心翼翼。
九聖現在不在,而且沈秋白還沒有和那個人接上頭,孤身一人,有點慌。
轉過一條街道,沈秋白見四下無人,拐進一條幽深小巷。
悄悄開啟手中紙團,除了一行字以外還有一個儲物戒。
難怪沈秋白覺得這紙團份量有點重,打的他胸口也有點疼。
敢情是有一枚儲物戒在裡面啊。
紙團上那一行字,是一個地址,在皇天城中心,極為靠近城主府。
而儲物戒裡,有一個憑證令牌,正面刻著一個‘客’字。
看來是專門給客人的進出的令牌,可那個地址是什麼地方,還要靠令牌進出?
難不成是朝廷重地,防守嚴密,沒令牌進不了?
可進了那個地方,又該找誰,以什麼藉口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