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
蘇玉轍道。
“末將領命!”
宋智明愉快地應令,提著陳鎮東往天牢走去。
雲凰玩心不減,又看向呆若木雞的韓朝章,氣死人不償命道:“韓朝章,你現在就是在大陳的皇宮裡,你還服不服?”
“這、這不可能,不可能……”
韓朝章怎麼也不相信,蘇玉轍和陳雲凰說到做到,不過片刻工夫,竟然真把他和晨歌擄來大陳。
這實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理解能力。
“你可以掐自己一把試試疼不疼。”雲凰笑吟吟地看著他,“你還想讓我們十天半月滴水不進、粒米不沾?還想將我們亂箭射殺了嗎?”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這些妖法神術?”
晨歌看看四周,這真不是西楚,什麼都不一樣,房子、樹、迴廊,所有的一切都如此陌生,她害怕了,膽戰心驚地問。
“對待心術之正之人,自然要用些非常手段!”
不知怎麼,雲凰特別反感這個晨歌公主。
她和她年齡不相上下,按說這個年齡的年輕少女,大都心地善良,可這個晨歌心狠手辣,竟然一上來就想給蘇玉轍下蠱。
雲凰忍無可忍,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仗勢欺人的韓晨歌。
韓晨歌一聽,臉色煞白,再不敢吱聲了。
“你們把我們父女二人劫持到這兒,到底想幹什麼?”
韓朝章要瘋了,竭斯底裡吼道。
“明知故問!韓朝章,你兒子沒告訴你?他已經成功地掌控了大陳的皇城,放眼天下,無人能阻擋他百萬精兵。既然你和你兒子精於算計,謀取大陳和大周的皇權,本王不過是如你所願,讓你和你兒子早日相見,分享一下勝利的喜悅。”
蘇玉轍掀他的老底,嘲笑他異想天開。
“你、你們這些妖崇,敢傷了寡人一根頭髮,回頭寡人讓太子殺了你們!”
韓朝章信以為真,當韓青永真的已經掌控全域性了。
“傷你一根頭髮?傷了你的性命又如何?你和你女兒應該去天牢裡面壁思過,好好想想什麼叫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雲凰道,“龐將軍,把韓朝章和晨歌也關入天牢,回頭另有妙用!”
“什麼?蘇玉轍,寡人堂堂一國之君,你竟然要把寡人關進天牢?此事若為我西楚將士知曉,定大兵壓境,蕩平大陳大周!”
韓朝章一聽怒火中燒,大言不慚道。
同時,他放眼四顧,心神不定。
他兒子呢,跑哪兒去了,還不趕緊來救駕……
“你不用看了,你兒子不在這裡。就算他在這裡,也不是本王的對手。”蘇玉轍冷笑一聲,“你還把自己當誰一國之君?之前你也說了,到了誰的地盤上,讓他沒水喝沒飯吃是輕而易舉的事。你要是不想忍飢挨餓,就老老實實跟著龐將軍走!”
韓朝章不受威脅,又蠻不講理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蘇玉轍,你目無尊長,不講禮數,私自擄掠寡人和公主,若是兩國因此水火不融,全是你和陳雲凰給大陳引來的災禍!”
“你個老小子真是欠揍!惡人先告狀,缺德到你這份兒上,活著真是天下公害!”
雲凰聽他說話火大,上前一步一腳踹在他膝彎上!
韓韓章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看著被嚇哭的女兒韓晨歌,不得不認清殘酷的現實,偃旗息鼓,垂頭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