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去東魏沒見著韓青永,陳欣怡誑我說韓青永去大周了。回途中威武說沒有韓青永北上的氣息,我猜定是韓青永被你重傷後藏起來養傷,讓陳欣怡誑騙我。我本想直接回來,路過越州時停留了兩天。”蘇玉轍溫柔的模樣動人心絃,“回來晚了些,讓你擔心了。”
雲凰:“周刺史他們還好吧?有沒有被殃及?”
蘇玉轍:“週末和章野他們把越州、幽州一帶治理得井井有條,應對災情也及時,竟是西楚唯一的避禍之地。他們讓我帶句話給你,若是你想要將西楚和東魏拿下,他們便是近水樓臺。”
“算這些人有良心!皇妹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他們理應知恩圖報。”陳鎮東歡喜道,“他們這個提議好!還讓我和王彥和他們兵分兩路,西楚和東魏已經不堪一擊,我們大可長驅直入!”
雲凰還未接話,陸傑拉了陳鎮東一下,“還有我呢!不過最好咱們先成親後出征。”
陳鎮東一愣,面色一窘,看向雲凰。
雲凰展顏一笑,“正好玉轍也回來了,你們儘管放心,我已經讓內務府和禮部在準備了。”
陳鎮東和陸傑如釋重負。
“是得快給他們成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再拖著陸傑的孩子滿地跑了,你哥這麼猴急的,別生一群出來。”
蘇玉轍拉著雲凰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
“你們怎麼說著說著又回來了?”雲凰道,“你們的婚事自然要儘快,不過眼下進攻西楚和東魏,會不會太冒險?畢竟兩國的蠱災和疫疾並未消除。”
聖蓮童子道,“我和父皇趕回來就是有要事告知。孃親,韓青永和陳欣怡被我關在魏忠候的尚書府裡了!確切地說,是魏府的地庫裡。那個地庫是魏忠候用來私藏貪墨所得的,為怕有人掠劫,魏忠候在裡面養了許多劇毒的矛頭蝮蛇。我把那兩個壞蛋關在那個地庫裡了。”
“他們沒法出來了?陳欣怡她……”
陳鎮東心裡一緊,有些彆扭地看了雲凰一眼。
陳欣怡畢竟是陳鎮東同胞妹妹,親妹。
血濃於水,打著骨頭連著筋。
就算陳欣怡是個禍害,可真要死了,陳鎮東到底於心不忍。
好在雲凰和蘇玉轍對改過自新的陳鎮東十分信任,也理解他此時的心情,並不在意。
雲凰道,“哥,原來的陳欣怡已經死了,如今陳欣怡和狐妖的殘魂在魏國二公主身上借舍。也就是說,那個魏憐心就是陳欣怡。”
“魏憐心就是陳欣怡?”蘇玉轍一愣,“我一時還沒看出來,因為我都沒正眼看她。”
雲凰啞然失笑,“知道,你說除了我,別的女人和男人無異。”
蘇玉轍點頭,“我說話算話,從不糊弄你。”
雲凰剛要說話,變成貓兒的威武跳到雲凰膝上,“你不知道你男人的定力有多大。那個魏憐心,噢,陳欣怡什麼媚人的招數都使了,就差沒玉體橫陳了。她投懷送抱,那狐媚妖嬈的模樣連我都有些動心,你男人硬是冷酷無情,差點兒把她給殺了。”
雲凰讚賞地看了蘇玉轍一眼,只覺得萬分慶幸。
這是蘇玉轍最優秀的品質,忠於所愛,不會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