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經常說,慢慢說,別一下子說完了。”
蘇玉轍呵呵一笑,抱著她穿亭繞廊。
剛出御花園,都濤急步尋來,看到蘇玉轍抱著雲凰,臉上一窘,正要回避,蘇玉轍叫住他,“有事?”
“回稟陛下,鎮守肆賓的陳安將軍仍在宮中,並未擅離職守。不過……”
都濤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有話快說。”
蘇玉轍懷抱美人,不由心猿意馬。
“不過陳安將軍與週二小姐曾訂有婚約,不知為何,一個月前,週二小姐修書一封,告知陳安將軍取消婚約。陳安將軍倍受打擊,近日借酒澆愁、精神萎靡不振……”
都濤低眉順眼,不好意思抬頭看他們倆。
雲凰羞窘,想要下來,被蘇玉轍抱得緊緊的。
聽都濤這麼說,雲凰和蘇玉轍皆是一愣。
“這麼說,周子盈對皇兄說她自小鐘情於他的都是謊言?”
雲凰的心往下沉。
這需要多可怕的心機,還會編造那麼一套動人的謊言?
明知陳鎮東情路坎坷,渴望真情,周子盈便有的放矢、直中要害……
蘇玉轍回過神兒來,冷笑一聲,“這個周子盈,果然不簡單。”
“明太尉讓末將這個摺子交與陛下過目。”
都濤把一本奏摺雙手奉上
蘇玉轍點點頭,把奏摺接過來,“近日加強宮中戒備。對了,還有園子裡假山那邊的池子,派人看護好,池水有毒,禁止靠近。”
都濤不由疑惑,卻沒有直問緣由。
不該問的不問,他只管唯令是從,不能亂打聽。
蘇玉轍看出他的疑惑,又補充了一句,“不用修橋,只把池子看緊了就好。”
都濤領命。
蘇玉轍和雲凰回到寢室。
蘇玉轍收了四象神璽,把奏摺遞於雲凰,“你自己看。”
“你看了再告訴我多好,累眼。”
雲凰懶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