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採購的食物怎麼少了很多?”韋姿竹皺眉的說道,富太太的生活絕對是女神的墳墓,每天瑜伽、美容和在富太太友誼的小圈子裡面,樂此不疲的交流驢牌包包、進口香水等等。
一開始的韋姿竹是拒絕的,甚至一副反感這幫子庸俗的人,認為她們是一群擁有低階趣味的人,後來習慣了,也墮落了!
狂野起來後的韋姿竹讓一個圈子中的老姐姐都懼怕她三分,那位老姐姐在恍惚之間,有點長江後浪推前浪的失落感覺,這一刻不服老、不承認自己已經容顏逐漸逝去,面板枯黃暗沉,可是每次回家都看不到扯證的那個男人的身影,哪怕出門找小狼狗,也不能撫平心中的那一塊躁動的沃土!
雖然深處爾虞我詐的生意場,可是老姐姐就像一朵荷花,心底不壞,她挺羨慕韋姿竹夫妻兩個年輕人的小日子,曾經的自己也是那麼幸福的。
不過韋姿竹玩的再嗨,也要回家看看蔡雲飛有沒有偷腥不是嘛?
至於已經成為板上釘釘的蔡齊氏,韋姿竹在和蔡雲飛冷戰了這麼天之後,算是預設了。
老姐姐的那句話還在耳邊迴盪,韋姿竹只信了一半。
雖然現在是2019年了,不過韋姿竹身為大房闊太太的地位,絕對不會讓,這是她保留的底限,這一方面靦腆的蔡雲飛一時之間還無法拿捏!
韋姿竹疑惑的望過去,客廳的沙發上躺平的蔡雲飛,正在閉目養神,金色系為主色調,芬蘭黑為輔助色調的裝潢,顯得哪裡都不對勁。
百萬個“達不溜”的傢俱,被蔡總的一雙幾萬個“達不溜”皮鞋蹭破了漆面,韋姿竹再也沒有說什麼,剛進家門那會兒,心痛的地方很多,現在已經把格局、檔次提高了。
“那個不好吃的和牛牛排哪裡去了?”
“那個不好吃的澳洲牛排哪裡去了?”
“那個不好吃的天鵝肝醬哪裡去了?”
“我問你話呢,說話,不說出個理由,這事不能過去”韋姿竹走過來俯下身,看著眼前這個小孩子氣的男人,潔白玉手拍了拍蔡雲飛的臉頰,。
眼睛不肯睜開的蔡雲飛,困的實在不行,直接說道:“可能被我叔兒偷吃了吧!”
“這點小東西就把你叔叔給賣了,你可真是你叔叔的好侄兒!”
“別鬧啊,寶貝,我馬上還得出去應酬。”
韋姿竹這個時候像一頭巡視領地的母棕熊,確定了各方低眉順眼的態度,也就確定了家庭牢不可破的地位。
每天就是再那幾個小圈子來回迴圈,上了旋轉樓梯,到了二樓,挺屍去了。
閉上眼睛後,腦海裡面居然浮現了楊江的身影,韋姿竹有點不可思議,自己什麼時候有這種念頭的?
想不明白,楊江那個人,根本不算個男人,這麼久了,都沒有混出一個名堂出來。
身材勻稱的她,拿著枕頭一陣捶打,嘴裡不發出一句話,烏黑長髮遮住了臉。
蔡氏別墅陷入了寂靜中……
同樣陷入寂靜中是楊江的出租屋,他來到小區大門外,自己都不能確定,那輛豪車是消失在了時空的長河中,還是被人給“借”走了?
畢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了!
不能在這麼的樸素了!
無奈走到黑暗的角落,消失在原地。
飛在空中的感覺,楊江一點沒有興奮的樣子,就像自己發達了,不回去投資一條造福家鄉的致富路,沒有觀眾,自己的表演對著空氣演了一個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