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平就像一個倔強的孩子,不願意睜開眼睛,一直到他的鼻孔鑽進了異性的體香。
他知道,這是他的噩夢來了。
“咦~呀”一聲刺破耳膜的、男人的尖叫突然爆發出來。
一旁慣於偷襲別人下三路的李澤旭,當場和剛剛的陌生男人一樣,驚的後退好幾步。
“你在想什麼?你這一股子殺氣衝誰來的?”女帝就好像沒有把快要吃人似的朱海平放眼裡似的,一步一步的靠近。
“咦~呀!”朱海平覺得自己全身的血管都充滿了力量。
他自問自己是一個專情的人,絕對不去做別人的面首。
他要在身體內的神秘能量消失之前,勇敢一點,辦一件大事。
“咦~呀!”充滿陽光之氣的嘯叫再次發出。
女帝就好像是明白了他的心意似的,沒有在繼續靠近他。
“我要和你拼了,呃~啊!”朱海平自己刻意壓抑的閘門,宛如抵達臨界點,頓時隨著吼聲一瀉千里。
還算有氣勢的拳頭,馬上就要砸到女帝豐腴的身體上。
砰~
朱海平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那一往無前的拳頭,立刻收回。
捂住了那個對於男人來說最寶貴的部位,那種痛楚,他朱海平願意拿任何最快樂的事情替換。
這個時候的他,不願意去思考,只想求的一個舒服的昏過去。
他究竟遭遇了什麼?
大馬路兩邊,只有女帝一個是知情人。
另外一邊的李澤旭和陌生男人,沒有功夫去細看,因為他們彷彿感同身受似的,同樣捂住了自己最珍貴的部位。
和朱海平一樣,閉著眼睛不願意睜開。
據說,女人生孩子的疼痛點比做10點的話,此時朱海平的痛楚,約等於女人生一百次孩子疼痛的總和。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亦不能表達此情此景。
“咦~呀”原本很有氣勢的衝鋒號角,變成了低聲哀鳴。
女帝的第一場‘家法’,震懾了兩個宵小之徒。
也使得她以後的後宮和諧,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而她的一條腿還保持出擊的姿勢,九十度伸直,一副鋼筋鐵骨的氣勢。
她圓月一般的臉龐,貼近了朱海平的帥臉,但同時,那一條立了大功的玉腿,仍然沒有落下,而是換了一個方向的繼續伸著。
這一番很調皮的舉動,在朱海平看來,哪怕是那個被套路貸圈中的李一一,也很讓人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