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廠妹們大失所望……
“哇塞,她的正臉,真踏馬漂亮。”
“她剛剛絕對是在看我。”
“你厲害!”獐頭鼠目的那位廠狗,聽到工友如此不低調的話,還有廠妹那明顯沒有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心裡彷彿是打翻了醋罈子。
無數句看起來是關心工友的,實則是蔫壞蔫壞的優美中國話,這會兒特別想要傾瀉給工友。
最後,考慮到食堂內,都是嘴巴比敵敵畏還毒的打工人,他嚥下去無數垃圾話。
一句強裝出來的大度,意外的贏得了好些箇中年婦女的關注。
獐頭鼠目的工人把這些盡收眼底,立刻腦補出無數個‘姐姐們’要為自己介紹物件的畫面,雖然他外貌長的很讓人誤會,可是耐心細看之下,莫名的有著喜感,宛如汽車界的QQ。
他不由得想到,萬一有那麼一個廠妹,玩累了燈紅酒綠的夜場,就想要嫁給他這樣一個老實人呢?
“開玩笑呢,哥們,你不會生氣了吧?”看到獐頭鼠目的工友半天不說話,臉上陰晴不定的,一會兒感覺要吃人的樣子,一會兒又癲狂的、不發出一點聲音的笑。
身為同一批進工廠的中國好工友,他這會兒知道自己,需要說一點軟話,也好贏得身邊工友的交情。
“沒有啊!我知道你條件優秀,廠妹看你很正常,不過,下次那麼牛氣的話,不要多說,容易招黑。”獐頭鼠目的工友,還是習慣性的好話說一半,‘關心’的話也講一半。
一個似乎是找到了緣分。
一個也好像是有了無數待選目標。
兩個人的話題切換到了共同敵人的身上,還是那個獐頭鼠目的工友首先開口道:“聽說新來的那個,就是開著豪車的那個,昨晚進去了。”
“哦~”還沒有從廠妹那如水一般的目光中徹底清醒過來的工友,拉長音的回了一句。
“聽說他打了二線上面兩個臨時工。”
“那他,應該會被開除吧?”
“那還用說?肯定的。”
雖然獐頭鼠目的工人,按照道理來講,似乎和蔡雲飛不在同一水平線上。
可是,蔡雲飛那優秀的條件,卻間接的把很多工友的女神注意力吸引過去了。
雖然蔡雲飛沒有一點行動,可是這種‘奪妻之恨’,工友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無數次想把他豪車給砸爛的衝動在醞釀。
今天的意外之喜,莫過於蔡雲飛要滾蛋的訊息。
心情暢快了,胃口也好了很多,雖然是一個千人大廠,可是入的了光棍們法眼的廠妹,也就那麼幾個。
關於開豪車的蔡雲飛,八卦訊息在工友們口口相傳之下,比工廠真正的精英、高管們還多。
熱情十足的忙活了一個下午,傍晚的食堂,理論上就開豪車的蔡雲飛要滾蛋之事,可以談論一個星期。
正在比加了工資還高心的工友們,七嘴八舌的談論中。
他們的目光意外的捕捉到,兩個嫉妒死人的男人身影。
“他不是應該被開除了嘛?”一個沉不住氣的打工人,帶著尖酸刻薄的語氣,低聲的衝著一旁的工友說道。
倒不是他多麼的怕蔡雲飛和楊江,而是因為自己嫉妒被人發現了,感覺實在很丟人。
“蔡雲飛身邊的人是誰?”停下刨飯的工友,心情也不算很好,選擇無視蔡雲飛這個大敵,問一個直覺中,更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不清楚,他們來了時間不長,就沒有在第三車間露臉。”
“我偶爾去廁所放水,透過窗戶看到過,她的兩個人經常在第四車間,鬼鬼祟祟的。”
“你這個沒有文化的,嘴裡冒出那麼多成語,顯擺給誰看?”
“別打岔,你和領班交情好,打聽一下第四車間的訊息。”
“不用去,第四車間一直就沒有開啟過,你肯定是虛了,出現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