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司機貌似對我們兩個有些疑心,他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我們兩個,我沒在乎這麼多,我問錢鋒,“你說的那個人咱們認識?”
錢鋒撇了下嘴,拍了拍我的大腿說道:“不僅認識,而且和你交情還挺深的,說出來你肯定不會相信。”
錢鋒說道這裡我已經猜到了一個人,但是我還是裝作不知情的問他,“你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錢鋒將車窗開啟,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對我說道:“是你那個高中的兄弟,張越!我在那邊的一拐彎處,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剛想接聽就遇到了張越,本以為他有敵意,沒想到他是來幫我的。”
沒想到真是他,這個小子到底怎麼想的,簡訊提醒和電話通知我會有危險,難道他要背叛一哥了嗎?錢鋒疑惑的看著我,“兄弟!你怎麼不吃驚?猜到了?”
“是有些吃驚,只是我有些搞不明白了,他現在和吳明水之間的關係絕對勝的過我們之前的交情,如果換成你的話,你會怎麼辦?”
“我?”錢鋒白了我一眼,將煙伸出窗外彈了彈菸灰,“如果換成我的話,我會因為咱們的兄弟情找機會替兄弟幹掉死胖子,然後再找兄弟們和解。”
我被錢鋒的話逗樂了,“你還是你,現在變成了當觀者清,旁觀者迷了,調換了!”
“為什麼這麼說?”錢鋒皺著眉頭,所有所思的看著我。
我伸出左手食指,“第一,張越在見到我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吳明水,他自己也說過,吳明水幫助過他多次,龍虎堂想找選手參加比賽,必然會看中他,我對他非常瞭解,功夫是比我有點差,但是這一段的訓練,他進步不少,還記得上次吳明水邀請咱們去赴宴的事情嗎?我和張越切磋的那幾下,就那個下劈腿的速度和力道,遠遠大於以前了,這傢伙進步不小啊!”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錢鋒不服氣的說著,然後將菸頭扔出窗外。
我接著伸出無名指對著錢鋒,“第二,吳明水和張越的之間的關係就好比你和我一樣,你和吳明水也有很深的交情,如果吳明水或者胖子親自給你道歉,你會接受嗎?”
錢鋒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肯定不會,但是你和張越之間的矛盾並不深啊?我和吳明水之間那純是相互利用罷了,何談兄弟之情?沒意義!”
“話不能這麼說,但是張越看來,吳明水就是他的好兄弟,或許,吳明水經常會在張越跟前誣陷咱們也不好說啊,我還是比較瞭解張越的,他現在是處在中間位置不知道該偏向哪一邊了。”
錢鋒繃了下嘴唇,嘆了口氣說道:“我有點懂了,你的意思是說,在張越眼裡,你和吳明水對他來說,你們兩個都一樣,都是兄弟?”
我點了點頭,“是啊!就是這麼回事,而且現在看來更嚴重的事情,張越一定知道胖子對付咱們的事情,而且是情報十分的準確,我最擔心的是張越會成為胖子的一個工具,因為他就在胖子的身邊,他知道的太多,對他並非是件好事啊。”
錢鋒聽我說完感嘆著說道:“戰場無父子,擂臺上無兄弟,大晨!如果比賽的時候你和張越進入了決賽,你會怎麼做?下得了手嗎?”
這個問題,錢鋒將我問住了,但是轉眼一想這並非是我個人的比賽,我是代表震天俱樂部,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體。我輕輕地咬著嘴唇,十分肯定的說道:“絕對下得了手,而且是盡全力的去打,不能讓外人看不起。”
錢鋒笑了笑,這時計程車司機呵呵的笑了起來,“兩位小兄弟!聽你們的話,是不是在說十一月初,本市在體育中心籃球館舉行的俱樂部之間散打比賽啊?”
“你聽出來了?”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司機再次笑了笑,對我們說道:“當然聽出來了,那個龍虎堂俱樂部現在名聲很大啊,聽說最近招了好多散打愛好者,我比較看好龍虎堂,哎你們是哪個俱樂部的?”
“我們是震天的!”我和錢鋒異口同聲,或許是因為不服氣這個司機剛才說的話,我和錢鋒的嗓門也有些大,這個司機只是笑了笑,然後繼續開著他的車。
我沉默的看著窗外的街道,錢鋒莫名其妙的笑了笑,說道:“兄弟!你要不要找下張越談談?”
“談什麼談!有什麼好談的?”我說著將頭轉過來看著錢鋒。
錢鋒吁了一口氣,“我覺得你這個兄弟應該還惦記著你們之間情義,不然為什麼要幫我們?。”
“情義?呵呵,他那是對我有愧!沒什麼好談的,除非他離開龍虎堂,別再和吳明水談什麼兄弟!”我說著看了一眼錢鋒,他捶打著自己的大腿,表情有些糾結。
“你有什麼看法,說吧!別窩在心裡!”我開啟車窗,點了一支菸。
錢鋒嘆了口氣,看著我說道:“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兄弟!這不是面子的問題,張越認識吳明水並不意外,道不同不相為謀,誰讓大家都是散打運動員呢!更何況,龍虎堂的廣告做的滿城都是,別人不知道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