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現在姜河海積分不少，但她也捨不得這麼造啊！

讓人吐血的是，同樣是從系統商城購買的萬里冰霜她教給江清溟的時候就不需要付出積分。

系統只是針對靈玉功，或者說放在「功法」這一分類的最後100頁那些牛逼到不行的功法，才會有這種政策。

這個準確資料是貝殼兒告訴姜河海的。

所以，跟姜河海學了一百多年的幾個崽子，實際上並沒有完全把姜河海掏空。

因為他們要是真的把姜河海掏空了，姜河海也差不多要（在心靈上）被「掏空」了。

一統一船一狼在姜河海的精神世界裡聊天聊了有一會了，姜河海和白影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開場白。

最終還是沉默了好長時間總算憋不住的白影先開口：「師尊，您什麼時候知道我是…重生的……」

姜河海現在倒是沒有隱瞞：「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啊。」

白影：「一開始，是什麼時候？」

姜河海：「就是從為師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啊。」

實際上不是，姜河海只是擁有劇情而已，但是她可以承認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卻不能說出這個世界是從中誕生的世界或者自己知道劇情的事實。

姜河海：「小白，你知道嗎，一個人的神魂是可以反映出一個人的經歷的，你的神魂太滄桑了。」

姜河海貌似是在回憶，實際上她只是在演戲：

「想當初為師在妖獸森林中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已經察覺到了你的不同尋常。

你分明同鳴兒小胡年紀相仿，但你的神魂卻比他們要凝實的多，完全不像是十幾歲的年輕修士能達到的高度。

所以我當時問你要不要跟我走，實際上還存著對你的探究。

後來遇到獸潮時，你的表現也很讓人懷疑，再到後來你的各種成熟的表現，都在向我展示你的不一般（姜河海馬後炮覆盤出來的結論）。」

白影想了想，自己當時好像確實沒有隱藏自己，除了沒有明說他表現的確實還挺明顯的。

姜河海又說：「小白，你覺得你對鳴兒的惡意自己藏的好嗎？」

白影：「既然師尊這麼問了，那必然是藏得不好。」

姜河海：「實際上還行，至少當時除了我沒人能看得出來。」放到現在可就不好說咯~

白影：「這樣啊……」

姜河海：「說到這裡，我還得向你道個歉，當時我為了搞清楚你為何對鳴兒有那麼強的敵意和殺意，搜查了你的記憶。

我一開始調查了很長時間，但是沒有查到你在來玄海峰之前和鳴兒的一丁點交集，於是就……為師對自己的神魂之力還是有自信的。

後來我就看到了那些畫面。」

沒有鍋也要編造一口鍋往自己頭上扣，能做得出這種事的除了我姜河海還·有·誰？

白影倒是沒有怨姜河海未經自己允許就探查自己的記憶，反正自己沒什麼損失。

但是他更好奇另外一件事：「那師尊為何要代替我？」

姜河海：「天命之人，這幾十年來，多少人這麼稱呼過鳴兒。」

白影：「難道她真的是？」

姜河海點頭：「沒錯，你前世種種，都是天道為磨礪那個天命之人所設下的劫難中的一部分，你不上，就得有人頂上去。」所以，你要怨就去怨安排你一次次作死的天道去（姜河海此時並不知道天道和作者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白影：「既然如此，那為何我還會重生，而且這一世通上一世差別如此巨大？」

姜河海：「蝴蝶效應罷了，再說搗亂的又

不止你一個，為師不也是？」

白影：「……確實，師尊和上一世我聽說的完全不一樣，難道您也重生了？」

姜河海搖頭：「我的神魂不屬於這個世界，我不過是……佔了玄海肉身的一個孤魂野鬼。」這麼說也沒錯，反正我本身的肉體已經化成灰放進小方盒子裡了。

白影：「奪……舍？」

姜河海：「少說的那麼難聽，為師這叫借屍還魂，而且還是被天道認可的合法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