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胡鬧結束,江寧張著檀口,腰後墊著軟枕,微微喘著粗氣,眉宇間皆是饜足過後的滿足感,不過饒是如此還是氣不過的伸腿踢了踢某人。
“都是你的錯。”江寧咬牙切齒的嗔罵一句。
此時的蕭晟已經穿戴整齊將燭火點亮捧著秋闈前未曾閱完的那本書看著,對於江寧的暴行並不介意,反倒是用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給她輕捏著,聽著她的抱怨才放下手中的書,側過頭望去笑道:“寧兒討厭麼?”
討厭……自然是不討厭,但是多少有些害羞罷了。
蕭晟哪裡看不出來,呡著唇笑了笑又道:“日後這種事情還會繼續發生,若寧兒不習慣可怎麼是好?”
說完蕭晟還露出苦惱的神情,看著還真是讓人有些於心不忍。
江寧並非是真的生氣,只是一想到外頭還有不少人多少有些害羞罷了,不過這種彆扭感在蕭晟說完這句話就徹底沒了。
她輕哼一聲將腿倏地收了回來瞥見他手中的書,有些無語的說道:“你還真是一日也不放鬆,都考完了也不歇息兩日?”
“數十年如一日,早已習慣,左右也閒著無事便看兩章,還是說方才的事寧兒還未曾滿足,如此……”
“停!”
江寧急急的打斷了他,漲紅著一張臉瞪了一眼過去:“真真是越發不正經了,看你的書去。”
蕭晟甚少見到江寧的嬌羞狀,越是如此越是想逗一逗增進一下兩人之間的感情。
不過他也是深諳江寧的性子不敢將人惹毛了,所以恪守分寸,眼底劃過一抹精光,淡淡的應了一聲,抬手見她的腿繼續放在自己身上,一邊給她輕捏著一邊看著書。
江寧見他這樣也不影響索性就由著他去,自己也取了一本醫書開始看了起來,只是看了兩頁便看不下去了,索性收了起來盯著蕭晟瞧。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雙腿痊癒過後的蕭晟身上的氣質與以往完全不一樣,之前十分溫和,是骨子裡帶出來的教養和溫柔,而現在光是坐在那兒就能瞧出他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自信。
所以說啊,這人身上還是不能有任何疾病,否則一定影響心理。
江寧如是想著卻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注視蕭晟的目光太過炙熱,以至於某人都快要扛不住,恨不得扔下手中的聖賢書。
好在江寧也只是注視了一會會兒便打了個呵欠,再次收回腿捏了捏後腰,同他說了一聲便往床榻裡頭一滾便閉上眼眸將精神體釋放入空間了。
因著小虎崽被外放,所以這會子空間裡就剩她一個人。
“這種感覺還真是久違了。”
走在寧靜祥和的空間裡,江寧抬手就摘了個果子啃了起來,一邊吃著一邊來到藥田檢視一下之前所種的草藥。
在和安平藥坊合作的時候,她自己也買了不少普通草藥的種子放在空間裡,如今一看倒是有不少成熟的放置在一旁,從品相上來看就是極品,不過她可不敢繼續讓其生長,否則不過是一株黃芪就要長到百年之上拿出去可要嚇壞一眾人了。
“不過這麼看起來一時半會兒倒是不缺藥材。”江寧蹲在藥田裡咂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說道。
旋即,她又檢查了果林和畜棚那邊的情況,所有的東西都生長的不錯,讓人十分高興,最後她來到溫泉處,想著身上的疲勞,索性就寬衣下了水。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