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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03

我一直知道自己在木葉的上忍中並不算什麼人物。

忍者被分成上中下三個等級。既然能升到上忍,說明在上層看來自己的綜合能力並不算太差。

只是我沒有什麼重要的朋友或者引人注目的特長。這點很吃虧,因為大部分忍者都有一技之長。如果沒有,那就是預設了自己比大部分人弱。但是那咋了,我其實也確實貪生怕死。

有段時間我流連於聯誼。大約戰爭時期更需要解壓,而同年齡段的人不管到哪裡好像都在做差不多的事。剛畢業的時候大家在丸子店見面,邊喝果汁邊聊天八卦;體驗過生死的快感後大家在居酒屋門口伴隨著白煙一起閃現,然後喝到天昏地暗才分別。大部分忍者都是彼此眼熟的校友,再不濟也搭配著一起出過任務。交付過後背的關系更堅韌這個觀點我並不贊同,但是實踐出真知,互相交付過性命後,從同伴變成床伴的難度的確下降不少。

夕日紅則不同。除非認識的人多半都在她才會到場。有些時候,甚至是我充當策展人,介紹她和不同的人認識。嘛,人脈可是很重要的。

後來夕日紅會帶著阿斯瑪一起出現。不過據說這男人一直不敢表白。

我知道阿斯瑪的性格,於是對此表示理解,順便從yet ist上永久地劃掉了阿斯瑪的名字。朋友之妻不可欺。我很珍惜紅和自己之間的情感。

那兩個守城門的最喜歡慫恿阿斯瑪喝了這杯就表白。於是他就這麼渾渾噩噩地請了大家大概十幾頓。我覺得他就算喝光木葉的酒都無法成功。怎麼可能成功啊?怎麼可能呢?一旦碰到真正珍貴的東西,束手束腳的態度才正常嘛。按我一般很準的預測來看,阿斯瑪應該會悄悄選一個下午,然後悄悄地表白。

而鑒於夕日紅對此的曖昧態度,我想她無論從阿斯瑪嘴裡聽到什麼都會說yes i do。

我則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下定決心糾纏卡卡西的時候已經被人稱為米蟲,那麼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和我都差距懸殊。要結婚的話就更麻煩,萬一沒有做好措施,生下一個能開眼的小孩怎麼辦?雖然我不知道帶土的眼睛嫁接到他身上到底後果如何,終究不敢冒這令人膽戰的險。

有一次他問我還記不記得一雙靴子的去向。我回憶起面具後的白發。當然,我日夜蹲守陽臺正是因為早就知道是他。

但出於自尊,不肯正面回答。

沒想到他嘆著氣起身,似乎覺得我是忘了。

於是失笑,想道,忘了也好。

其實我的自尊心已經不多了,可是這東西和套一樣,越少就越難消耗。因為這個緣故,我經常被卡卡西評價為固執而古怪。

他常常對我說過分的話。

我仔細想了下,發現我從來沒有對別人說出過太過分的話,除了面對卡卡西時。

最過分的一句是因為自己惱羞成怒。但拜託,是他先開的頭。那天到底說了什麼,我其實一句都想不起來了。好吧,其實我想得起來,但只想的起來一句。

我說其實我很怕死啊,卡卡西說你怎麼會怕死,你這麼勇敢,幾乎把每個男的都騙得團團轉。

真是氣暈了。我這輩子沒開過眼,沒品嘗過真正的痛苦,但是那個晚上我看什麼都蒙著一層血光。我氣急敗壞地大叫,生怕鄰居不知道我們正在吵架。那是因為你看起來不怕死,但其實你錯了,你以為你是不怕死嗎,你那叫想死!你不是不怕死,你只是想死!不要以為我懦弱、不喜歡殺人、沒有寫輪眼的才能也不願意誠實,就看不出來你的心!

說完這些就沒了,因為我們分手了。

現在想想,這可能不算過分,但確實太殘忍。只不過每次爭吵都是我太失態,氣血上湧到失去理智,暴露出所有軟肋,被他的左眼一看就動彈不得,連自己早就備好的臺階都找不到。他太知道怎麼讓人一步步把自己放到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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