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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12

完了,我不要。

反抗無效,我絕望地跟著腦子一步步走回那片鋪滿了茵茵綠草的緩坡。

小時候我有過一段掙紮在自滿和放棄等心態間的時光,雖然後來我因為母親妥協做了忍者,但老師對我的評語我一直記得。比如我耳朵很靈,聽音方便,後來我母親說這是她的偉大遺傳,一雙能分辨敵人方位的耳朵;聲音很美,音色優越,適合唱歌,我母親說這孩子的父親從小撫琴,大概是家族傳統;但媽媽,唱歌和彈琴不是一回事——閉嘴!

我永遠記得她面色慍怒,卻在我哭出聲時突然放出一絲若隱若現的微笑,端起一杯滾燙的毛尖——右手一抖,就那樣澆到了那株開得正盛的蝴蝶蘭頭上。

那是止水給我的花。

可是我一直記著我是個可以唱歌的人,至於忍者,我去霓碼的。

青春期時我痴迷於蒐集不同地區的唱片,一天只吃一頓飯,然後省錢買碟,從銀盤的傳統燒錄專輯到人聲優美的演唱曲目,我後來從銅銀比例導致的音響變化規律中發現一段絕妙的話,可能剛好適合現在可能正在心碎的玄間。

我知道他想要什麼。但既然給不了,實話實說總不如裝傻。

愛情和音質一樣,要是沒聽到過更好的,永遠不知道自己正在奉為至寶的那根dick有多麼不堪入目。對不起,又說髒話了。唉,連在心裡和自己對話也這麼沒素質,我沒救了。這樣看,其實我的眾多缺點裡有兩點極其醒目,一是貪婪,二是軟弱。但要是我當面這樣說,我怕寂寞的缺點又會佔據上風。

我稀裡糊塗地想了一堆,轉身時看到還沒戴上護額的並足雷同,差點按照排練過的樣子直接上前招呼。招呼了又怎樣,這不過是夢。我囂張起來,大搖大擺地控制著自己過去親他一口,然後懲罰隨之降下,我被一陣猛烈的搖晃倒出了這個夢——

卡卡西見我醒了,後撤三步,神色晦暗不明地站定在窗邊,“梅見,出事了。”

我只看一眼就知道他走的是窗戶,忍不住開始破口大罵。“幹嘛,九尾入侵嗎,九尾入侵你也得走門!我明明給你鑰匙了!”

“閉嘴。”他掛下臉色。“收拾一下,跟我來。”

“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我負責通知你而已。”

“通知你的是誰?”

他不再回答。我想這個問題或許有些愚蠢。但我在木葉畢竟也待了二十多年,見過很多不管在幹嘛都得中止的緊急情況。雖然暗部已經不敢闖我家的窗戶了,但卡卡西的死性不改是他最性感的特點。

我起身開啟衣櫃,找出唯一一件幹淨的上忍馬甲套在黑色的長袖長褲外面,接著綁好頭發和護額。卡卡西依舊帶我從陽臺直接跳進幢幢樓影,在月夜的寂靜中穿行過了大半個村子,停在忍者學校邊的檔案室樓下。

夕日紅,邁特凱,猿飛阿斯瑪;在場的人都是擔當上忍,或者說,有擔當資格的上忍。紅看到我和卡卡西一起趕到,隱晦地翻了個白眼,用口型質問我道,不是說分手了嗎?

我看了眼高高掛起的卡卡西,深感自己真是跳進南賀川也洗不清這喜好男色的嫌疑。

還沒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日思夜想的並足小哥就突然從屋頂上一躍而下,簡單講了下召集我們的理由。

結果事態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緊急。檔案室丟失了資料,但裡面本來就沒有任何重要到需要擔當上忍半夜追擊的情報。雖然上層這麼緊張一定有他們的理由——我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不過卡卡西也什麼都不清楚。我轉念一想,覺得這也正常。他退出了暗部就相當於拿掉了戳著自己和上層共同心髒的肺管子,一呼一吸之間的氣體滲透有他人接管,更不需要向外謀求什麼。

“盜取檔案的人已經趕到了村外的森林。我知會了守衛,讓他們一有異動就立刻報告。以防萬一,各位需要和我一起前往森林邊緣進行增援。”

我立刻抓住了他話間的停頓舉手。“有表明敵人身份的情報嗎?丟失的檔案是什麼,又和誰有關?”

其實我不敢問得太詳細,因為感覺自己正在濫竽充數。但當所有人都停下動作,等待著並足雷同的回答的時候,他也不得不妥協。

但他的回答出乎了眾人的意料。“我也不知道。”

我堅持不懈地追問。“是誰讓你特意召集我們的?”

有的時候,他代表的或許是三代目的個人意志。而只有我有問出各種愚蠢問題後依舊行事如常的勇氣。

並足雷同抿了抿嘴。“不好意思,這是需要保密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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