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王瑈問了肖軍很多跟吳月月有關的往事，兩人還一起看了一遍當年的電影。肖軍看著躺在他懷中專心看電影的王瑈，他慶幸自己當年沒有放棄心中的“女嬌”。

第二天就是除夕了，吳宇和師孃起得都很早，肖軍也早早起來幫忙做飯，三個“小朋友”都還在睡。

“凡凡和苗苗真是不像話，大過年的都不起床！”

吳宇看著孩子們緊閉的房門搖搖頭。

“他們都還是孩子！”

師孃很寵孩子，對她來說，肖軍也是個孩子。

“小柔昨晚怎麼樣，我聽你師孃說孩子哭得挺傷心。”

吳宇昨晚睡得早，早上老伴跟他說了昨晚的事。

本來師孃只是想找王瑈嘮嘮嗑，沒想到王瑈主動提出，想了解吳月月和肖軍當年的事情。有人陪她一起聊女兒，師孃當然很高興，只是沒想到最後兩人都感傷起來，沉浸在悲傷之中。

“昨晚她拉著我看了當年的電影，她感觸挺多的...”

肖軍也沒想到王瑈會想要了解吳月月，大概是因為她是電影中的“女嬌”吧，王瑈說過她很喜歡那部電影。

“小軍，這是月月當年留下的，她在遺書中說等你找到另一半的時候交給你。我覺得小柔是個很好的女孩，我相信你們在一起會幸福的！”

師孃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交到肖軍手中。

“謝謝，師孃！”

肖軍拿著信來到客廳，白色的信封有些發黃，肖軍定了定神，除去信封的封條，抽出信紙，慢慢展開，娟秀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

“肖哥哥，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不知道這是我離開的第幾個年頭了，先恭喜你找到你心中的‘女嬌’，不知道還是不是你當年心中的那一位。如果是，那我真替你高興！我要提前下車了，肖哥哥請繼續加油，愛你！”

肖軍看完信紅了眼眶，曾經的回憶湧上心頭，他的心頭隱隱作痛，他一直欠她一句對不起。

“小軍，一切都過去了，師孃以前是怨過你，但我今天早上發現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師孃過來安慰肖軍，她今早發現了一件事，讓她多年之後終於釋懷了。

“當年你看一個小女孩跳的舞蹈‘女嬌’，有感而發創作了劇本。月月為了琢磨角色，特意去找過那個跳舞的小女孩，當年兩人還一起照了一張照片。”

師孃走到肖軍身後，遞給他一張照片。

“這是...”

肖軍看到照片愣了一下，這不是小時候的王瑈嗎，照片裡比孤兒院的時候長大了不少，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你看照片的背面，有那孩子的簽名！”

師孃不知道肖軍認識小時候的王瑈，讓肖軍看後面的簽名。

肖軍翻過照片，一個稚嫩的字跡映入眼簾，上面寫著“小女嬌王瑈”。

肖軍小心地收好那封信，他想馬上讓王瑈看到這張照片。肖軍輕手輕腳開啟了客房的門，王瑈剛剛起來，正在床上穿衣服。

“你起來怎麼不叫醒我，大過年我就睡懶覺，我得出去幫忙！”

王瑈輕聲責備肖軍，她昨晚說好了，讓他早上叫自己。

“小柔，你看看這個。”

肖軍走過去給王瑈一個早安吻，把手中的照片遞了過去。

“這個是月姐姐，咦，這個不是我嗎，我們以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