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也不一定有你這麼深厚的積澱。”
“馬屁拍的不錯,但是我愛聽。”
“實話實說。”
“淨聽我一個人神侃了,聊聊你的藏學。”
“你膽子小不小?”
“賊大膽兒。我一個人半夜睡不著,爬起來專門找那些驚悚片看。如果沒有一點兒心驚膽戰,看著就沒意思了。你說我是膽兒大,還是膽兒小?”
“《生化危機》看過嗎?”
“最喜歡的一部片子。”
“我自己一個人都不敢看。”
“五尺高的漢子,至於嗎?”
“膽兒大就行,就可以聊。”
“我去西藏,專門的考察過。他們死後的處理方式,和任何地方都不一樣。你知道怎麼不一樣嗎?”
“死了以後,把人放在馬車上。馬車跑得快。路上顛簸的也快。人自然而然的掉下來。就為了野獸了。是這樣的嗎?”
“你說的是內蒙。內蒙也有藏傳佛教。他們死了以後,在大草原上是這種做法。”
“西藏有什麼不一樣?”
“附耳過來。”
方大美停下了腳步,錢軍湊上前去,在她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了一句什麼。
方大美驚訝的說,“這樣啊。”
“藏傳佛教雖然也是紅衣佛教,和我們信奉的佛教,不是一個支派。四九年以前,他們一直都是政教合一。喇嘛就是最大的地方首長,他們專門兒有自己的辦公廳和官員。後來進行了體制的改革。才達到現在這樣的管理方式,成立了自治區。”
“這些我們都知道。說點兒我不知道的。”
“說到藏學,就不能不說藏傳佛教。如果說藏學還有一個什麼獨特的話?那就是藏醫,藏藥。是我國醫學寶庫中的一朵奇葩。許多人特別喜歡吃藏藥。都已經成為一個產業鏈了。”
“說到吃,讓你一說,我們來這裡吃飯。都不敢吃了。”
“為什麼?”
“你看見了嗎?這是一個烤肉館兒。和你剛才告訴我的聯想在一起。你還敢吃嗎?”
“為什麼不敢?”
“那咱們倆就進去吃吧。”
兩個人進了烤肉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