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軍給氣樂了。“你真夠調皮的。”
方大美得意洋洋的吃著烤肉。
錢軍殷勤地翻著烤盤上的肉塊兒。
房間裡立刻瀰漫著一種烤肉的香味兒。
方大美挑釁式的問,“你敢吃生肉嗎?”
錢軍笑著說,“這種肉,是可以生吃的。不過要蘸點兒芥末。吃起來味道可能更好一些。”
“小日本兒的吃法。” 方大美給予這種吃法一種評論。
“也是一種說法。” 錢軍平淡的說。
“我每一次吃烤肉的時候,都要吃幾片兒生肉。不站近嗎?只佔醬油。” 方大美很得意的說。
“還真是很生猛。”
“生猛嗎?”
“生猛。”
“人類的祖先在鑽木取火以前,不都是吃生肉的嗎?而且還沒有醬油呢。你這個學歷史的,連這點兒都不懂嗎?”
“生吞活剝。”
“所以才說適者生存呢。”
“那咱們兩個都是返祖的了。”
“哈哈!”
“這時候,充分的展示了你的野性。”
“是不是像個假小子?”
“我這個真小子,也趕不上你。”
“嘻嘻。”
“什麼感受?”
“就是想嘗試一下。”
“西餐裡,牛肉都是五成熟的。有的時候還帶著血絲。這是西方人吃飯的習慣。”
“你經常吃西餐嗎?”
“吃過。但是很少。”
“我這樣一打岔,你是不是就沒有那麼好奇了?”
“什麼?”
“90後的共同特點。”
錢軍剛想說話,方大美的電話響了。
方大美向著錢軍說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後就拿起了電話,站起了身。走到一個角落,去接自己的電話。
看著方大美去接電話了。錢軍自己也吃了兩片生肉。吃完了的滋味兒,覺得還是有些軟不倫吞的,沒有熟肉好吃。不但沒有香味兒,下嚥的時候喉嚨還有點兒阻力。所以也就放棄了這種嘗試,繼續吃他自己烤好的肉。
錢軍用蘇子葉,包裹好一片,烤熟的肉。用手指捏著,佔了點兒醬油。放到嘴裡,慢慢的咀嚼著,蘇子葉的芳香,混合著烤肉的香味兒,在口腔裡瀰漫。讓錢君想到了檳榔這種植物。南方的年輕人,很多人都愛嚼檳榔。是不是就是這中感覺呢?
錢軍又夾了一塊烤好的肉,蘸了點醬油,直接放到嘴裡咀嚼起來。和剛才用蘇子葉包裹的烤肉,比較了一下味道。確實是,各有各的品味。有了蘇子葉,加了一種芳香。沒有了,蘇子葉,顯得更加純正。
正在自己反覆的比較,方大美撲騰一下子坐在了對面。
方大美笑著說,“忘了給家裡打電話了。楊春妮兒又是一頓嘮叨。不得不聽,也不得不聽完。你自己吃的很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