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子?床?
蘇冶心中疑惑,他昨晚不是在門口倒的嗎?是安非?
蘇冶開啟房門,正巧隔壁的安非也開啟門。
“早啊,小安子。昨晚什麼時辰休息的?”
“啊~~。”安非擋著嘴打了個酣長的哈欠,“被全好拉著聊到了早上,我一個時辰前才睡的。”
“這樣啊,怪不得我看你憔悴的很吶。”
“嗐,要不是師姐來信了我都不想起。”
二人去找全好,一間房裡傳來血氣。他們看見全好急急忙忙的衣服都沒有穿好,就進到那間房。
安非將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的信件舉到眼前,二人一對視就明白對方所想。他們推開門進去,就看到全好和七分別在清理床邊的地上、床上人身上的血跡。
兩人的闖入並沒有惹得人注意,全好和七還是做著自己的事。
“這就是你們那位不能人道的兄長?”
“嗬嗬嗬!嗬嗬!”
“不能,人道?”
榻上響起幾聲無力、急促的咳嗽和幾個虛弱的字語。
全好愣住,七一臉疑問的看向他。看錶情應該是沒有提前串詞。
倒是榻上靠臥床頭的人示意安非、蘇冶坐。
“雖說不是那種傷,不過現在確實不能人道了。”
那人又看了一圈,“兩位看起來無病無災,莫不是也來求那神藥?”
“那倒不是,我們只是見此處熱鬧非凡,進城逛逛而已。”
……
伺候那人用過早飯,全好和七終於脫身。四人約著到樓下用早飯。
安非將回信擺在桌上,“最遲明天便會來人。”
“真的!”
“對,我三師兄和陶師姐正好在不遠處的百色城辦事兒,來這裡花不了多少時間。”
百色城,全好略感驚訝。
那地方離這兒可有五天的路程啊!果然修仙之人與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就是不一樣。瞧瞧人家,一天就夠了。
“那今天就是等?”
“對,晚一些我再替那些人輸的靈力,讓他們再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