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些樹根怪一瞬間便失生機,耷拉在地上。
二人走到柳樹下,抬頭望著繁盛的柳枝。
“現在呢?然後做什麼?”
蘇世驚沒有了動作,安非不免有些催促。
“老祖沒說啊。”
“……把樹砍了?”
安非不確定的說道。
“不行,他們還在裡面,萬一傷到了怎麼辦?”
“那你覺得怎麼辦好?”
“還是砍了吧。”
“……”
安非拔劍就要砍樹,柳樹樹幹突然出現了一個一人高的洞口來,樹上的枝條也舞來舞去。
啊,這?
兩人互看一眼,沒有遲疑的進入洞中。
順著通道滑到底,二人穩穩落地。
蘇世驚掏出羅盤,跟著羅盤走了一刻鐘左右。二人便聽到全好的聲音。
“天,你怎麼了?蘇冶,你這身上怎麼濕了?還這麼冷。”
全好用手搓著蘇冶的手臂,怎麼越搓水越多?
抬頭一看,蘇冶的臉變得青白,脖子上喉結的地方出現了一道傷痕。
“這,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全好頭都大了,手忙腳亂的從衣袖掏出手帕就要給人包紮。
蘇冶打掉全好的手,“沒事,等他們來了就好了。”
“你這個樣子,真像死人。”
安非,蘇世驚正好聽到這句。
“蘇冶,全好。”
安非一聽這句話,就知道蘇冶的情況很糟糕。一看人臉都青了,心中更是心急如焚。
幾人都知道這時不是敘舊的時候,一句話不說。
蘇世驚用真氣在手心劃開一道口子,用血在空中畫了一個煩雜的陣法。
接著,蘇冶周身亮起白光,他的身下顯現出一個血紅的陣法。
全好看這兩個陣法,只有幾處不同。
隨後,蘇世驚的陣法覆蓋在另一個陣法上,束縛蘇冶的鐐銬應聲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