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福威派成立時日尚淺,寂寂無名,且我與嵩山派有仇怨,想必此事與我無關吧?”
“你想錯了。”
原來沖虛道長見送請柬的人時專門問有沒有福威派的請柬,那人說有,正要一路南下送去, 沖虛便說林少門主可以做得了福威派的主,且就在武當盤桓,那人對沖虛道長的話自然是相信的,便將請柬交給了沖虛。
看著沖虛遞過來的請柬,林平之下意識地認為嵩山派不懷好意,道:“嵩山派為何會邀請我呢?是向我示威?準備在嵩山加害我?”
沖虛淡淡一笑,“林少門主, 你太妄自菲薄了,福威鏢局如今是東南武林之望, 左掌門將五嶽並派之事昭告天下,怎麼能少得了貴派?”
“加害應該不至於,畢竟貴派又不只有你一個高手,林十五可算的是武林頂尖高燒,林家兄弟個個不凡,鏢局中也多有好手,如果你折在嵩山,嵩山派恐怕除了左掌門師兄弟,其他的弟子怕是無法在江湖上行走了。”
“不過,刁難應該該是會有的。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江湖上本來就是如此。以你的手段,應該問題不大。這些日子且在武當修煉,等你學完‘內丹’功法, 我們可以互相交流,待大會開始前,我們同赴嵩山。”
武當,成平居所。
陳青霄走在熟悉的道路上, 看著已經粗壯很多大的樹木,心中泛起暖意。一箇中年道人正在練著劍法。
“師父,徒兒回來了!”
成平道人收了劍招,打量了一下陳青霄,“你是青霄?”
陳青霄跪在地上磕頭,淚珠兒落入塵埃,“正是徒兒!”
成平也是滿眼含淚,“當初是為師也是為了武當,便一念之差,同意讓你前去,這幾年我一直後悔。你能平安回來就好。”
接下來兩天,林平之總是去那山洞找靈淵道人學習‘內丹’修煉之法。這靈淵道人是個有水平的,態度也非常平和,講解仔細。沒有出現“知識的詛咒”的現象,有些問題林平之問了幾遍,他依舊仔細回答,而不是生氣的說“你這是什麼腦子,這個問題說了多少遍了,你怎麼就是記不住?”這一點就遠勝後世大多數教師了。
第二天晚上,林平之就開始修練‘內丹’之法,將自己的疑惑一一記下,第三天向靈淵道人請教,並在靈淵道人的指導下真正步入了修行之路。
“多謝前輩指點,待他日有暇,再來拜見前輩。”
“林少俠,你已經入門了,且你的經脈鍛鍊得極為堅韌,這是個不小的優勢,以後只需多下功夫,自然有功成的一天。我只是個修道之人,並無武藝在身,也從不插足江湖,與林少俠今日一別,自無會期,珍重!”
也罷,有些事強求不來。林平之二人迴轉客舍,便在這裡住下,每日修煉‘內丹’之法,習練武藝,閒暇之時欣賞武當美景。
成平喝到:“眾位師兄弟,在武當山上又何必藏頭露尾?”
“既然成平師弟已經知道了,那我們也不躲躲藏藏,今日我們就是來去陳青霄的狗命,為我們死去的徒兒報仇!那陳青霄戕害同門,死有餘辜,你又何必包庇於他?”
“此時掌門師叔已經明示全派上下,陳青霄無罪,反而是有功與武當。他們都已經暴露,必死,死於青霄之手也是無可奈何,讓青霄有機會迎回祖師佩劍和《太極拳經》……”
一個矮胖一點的道人打斷了成平的話,“誰知道是不是陳青霄貪生怕死,出賣同門,他戕害同門反倒是有功之人,那我們的弟子……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