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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揚感慨一聲,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只見青光閃爍,風清揚瞬間消失在三人眼前。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風清揚又回到洞中,手裡拿著一柄長劍,就是一把普通的長劍,華山弟子人手一把。看起來似乎很久沒有用,皮質的劍鞘上面有斑斑點點的黴痕,劍身上也鏽跡斑斑,劍柄上刻著“風清揚”三個字。
“這是我初入華山時,師父所贈,二十五年前我還在用,想必劍宗弟子都認識,再加上衝兒的這一手劍法,想必他們會相信你們的。只是以嶽師侄的見識,你們想說服他,恐怕有些難度呀!”
見令狐沖有些不悅,風清揚又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當年劍氣之爭,氣宗慘勝,自然會認為前輩浴血才換來氣宗武學,必然重之若千鈞,再加上修為所限,他對劍法的理解還未達到一定境界,自然更加難以理解。”
“風前輩所說極有道理,我也覺得說服嶽掌門困難重重。不過,古人曾經說過‘壁立千仞,無欲則剛’,嶽掌門苦心孤詣,慘淡經營,費盡心血,就是為了保住華山派基業,並將華山派發揚光大。如此一來,就算不上無慾,而他的這個慾望會成為我的突破口。當然了,即便如此,我也不敢打包票,事在人為罷了!”
目標達成了一半,林平之帶著林十五離開思過崖,迴轉玉女峰。接下來就是想辦法搞定嶽不群。
“嶽掌門,冒昧打擾,實在是事情緊急,還望勿怪。”
嶽不群覺得和林平之關係已經很親近了,聽著他叫伯父也習慣了,忽然叫嶽掌門,可能的確有比較重要的事情才這麼莊重。
“賢侄不必著急,慢慢說來。”
“我再到到華山後曾向父母飛鴿傳書,報個平安,今日在思過崖收到傳信,嵩山派勾結中條山隱居的封不平、成不憂,打算搶奪華山門戶!”
其實這也是林平之瞎猜的,因為按照走向,明年劍宗弟子就會在嵩山派的支援下前來爭奪掌門,這肯定不是一次商量就能決定的,必然需要多次商談,分配好各方面的利益,然後才會發動。所以幾乎可以肯定,嵩山派的人已經在接觸劍宗的人了,故而林平之也不算胡說。
“竟有這等事?這些劍宗餘孽,居然賊心不死!”
甯中則到底沒有嶽不群老成持重,這樣的話居然脫口而出。
嶽不群看了甯中則一眼,又對林平之和林十五一拱手,說道:“家醜不可外揚,既然林少俠能知道封不平、成不憂,那我也無需隱瞞。二十五年前,華山派因武學理念不同,分為氣宗和劍宗,後來演化成兩宗互相殘殺,我華山派弟子死傷殆盡,劍宗最終比武慘敗,退出華山,而我氣宗慘勝,雖然奠定了華山氣宗的正宗地位,但也造成了如今的華山衰敗。”
嶽不群儘管語氣平和,但是聲調卻冰冷而顫抖,彷彿眼前又重現了當年屍山血海的場景。
“伯父,兄弟相殘,無論勝敗,終究是人間慘劇,也是兩敗俱傷。不知道接下來你準備如何應對?”
“自然是傳信左掌門,問他此舉是何居心?”
甯中則雖然是女子,但豪壯之氣不輸於男兒。
“師妹,嵩山派勾結劍宗餘孽,我們並未有證據,他們到目前也沒有什麼具體行動,貿然責問左盟主,難免授人以柄。”
林平之有一次深呼了一口,平靜了一下心態,也罷,早晚還是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