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大顯神威,與恆山派的兩位師太擊斃擊傷伏擊者的幾個首領,眾人散去,恆山派之危解除。
“師父,師伯,你們快救救令狐大哥!”
定靜、定逸兩位師太,嘴角淌血,內力消耗過巨,話都說不出來,她們撫摸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儀琳,搖搖頭,愛莫能助。
“爹爹……,快救救令狐大哥!”
儀琳無奈,只好哭著求不戒和尚。要知道,儀琳從來不喊不戒和尚爹爹,這次為了救令狐沖,她也豁出去了,不怕觀音菩薩責罰,叫了不戒和尚一聲爹爹。
本來不戒和尚消耗也很大,但比兩位師太好很多,再加上儀琳的一聲爹爹,老和尚頓時覺得氣血翻騰,內力充沛。
不戒大師看了令狐沖的傷勢,思忖了片刻,點了令狐沖的幾處穴道,抓起令狐沖的右手,將自己的內力注入令狐沖的經脈之中。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不戒大師便滿頭是汗,他咳嗽了一聲,嘆道:
“今天消耗太大,用一道真氣竟然不能壓制這小子的內傷。待我休息片刻,再輸入一道。”
說罷,他就喝點水,開始盤膝打坐,調息恢復。
而此時,啞婆婆卻把手搭在令狐沖的脈門上診斷。
“哼,這個老傢伙,不通醫理,胡亂輸入如此霸道的真氣,豈不知虛不受補?這不是救人,是害人!”
說罷,將自己的右掌抵住令狐沖的右掌,將自己的陰柔的真氣緩緩輸入令狐沖的經脈之中。啞婆婆輸完真氣,也去旁邊調息恢復。
沒過多久,不戒和尚覺得自己又行了,決定再輸入一道真氣,徹底幫助令狐沖鎮壓內傷。當他再次拉住令狐沖的手腕,立刻就感受到啞婆婆的那一道真氣。
“糊塗啊,糊塗。令狐沖毫無內力,又力斬強敵,受傷之後更是陽氣虧損,我以陽剛之氣,幫他正本培元,卻被這道陰柔的內力破壞!”
說罷,又將一道更為強盛的陽剛之氣輸入令狐沖的體內。
儀琳直接迷茫了,不知道該聽誰的。
令狐沖悠悠醒來,但覺頭重腳輕,渾身無力,忽冷忽熱,又昏睡過去。此時定靜、定逸兩位師太也恢復了大半的內力,前來看令狐沖的傷勢。
兩人給令狐沖診脈之後都是不住地搖頭,什麼也沒說,只是一人拉住令狐沖的一隻手,將自己的內力緩緩注入,將不戒大師和啞婆婆的內力分開,並疏導進不同的經脈。
恆山派眾人沒有著急趕路,而是離開山路,找了一處山坳,休息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都完全恢復了狀態,才緩緩沿著山路慢慢前行,入夜時分才趕到廿八鋪,正遇上華山派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