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淳溪緊張地手抖:「那我們不如放棄……」
「你說放棄?」謝千蘊橫眉豎目,「你不想擁有那些弟子們上供的錢了?還是不願意我們站在權利巔峰?」
「我想要……但我也想跟師姐好好過日子。」楚淳溪說著,眼裡居然噙上了淚水。
門外的寧絮荷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嘴裡嘟噥著:「總肖想些自己能力達不到的東西,還什麼都靠男人,真沒用。」
「她並不是靠男人,而是利用男人。」寧絮荷一回頭,靈華已站在身後,手裡還拿著一個小木盒。
「這是什麼?」寧絮荷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們抓了好一陣。」恆古將窗開啟一道縫,將木盒開啟貼在窗邊,很快裡面的東西就爬了出來。
一隻黑色的蜘蛛在窗稜上停駐,恆古對準謝千蘊一指,蜘蛛好似有了目的地,八隻細腿靈活地動起來,眨眼間已到了女子腳下。
一彈指,蜘蛛便沿著腳後跟快速向上爬,它鑽進褲管,在嫩滑的面板上留下一道紅紅的印子。
謝千蘊忽覺腿上瘙癢不止,掀開褲子一看驚叫起來:「有蜘蛛!淳兒快幫我拍下去!」
楚淳溪亦是驚慌失措,低頭去尋找蜘蛛去向的功夫,恆古已隱了身影走進屋裡,揮手造出結界將二人控制其中,背起成恆川下樓。
等她們抬起頭時,早已人去樓空。
客棧中。
恆古將成恆川隨意扔在地上,拍拍他的臉:「兄弟,醒醒,你安全了。」
回答他的是成恆川的低吟:「碧湖……」
恆古推他的肩:「你醒醒啊,我是恆古!」
地上之人依舊雙目緊閉,他滿臉通紅不斷呻吟,無意識地去扯身上的衣服:「好熱……」
寧絮荷從懷裡掏出一包瓜子來磕得起勁,吐出一口皮來道:「她們下的可是***,小心你變成他的解藥哦。」
恆古聞言立馬站起,倒退幾步到靈華身邊,盯著他的臉頓時有了主意:「我們不如把他送到碧湖那去。」
「不可。如此一來,他們的羈絆豈不是更深,如何不是重蹈覆轍?」靈華伸手覆到成恆川頭上,「待解開藥效便無事了。」
恆古卻攔住了她:「靈華,你還記得楊老道說的話嗎?果是不會變的。既然碧湖與他註定會相愛,那我們為什麼不推他們一把?也許他們的感情更加穩固,會有助於以後結局的改變。」
她挑眉看向恆古,少年的表情格外認真,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勸道:「你也在說一切都在變快,那這可能也是命運的一環、是他們一定要走的路。」
靈華看了恆古半晌,似
是想通了:「如此也好,只要碧湖不在他面前殺了楚淳溪便好,那樣才真的會重蹈覆轍。」
成恆川神不知鬼不覺的被轉移到了碧湖房中。
而此時的碧湖正摸到雞舍裡面,偷偷掰斷了雞脖,將血倒進了葫蘆裡。她熟練地挖坑將死去的雞埋到土裡,心滿意足地回到客棧。
一進門,便看到成恆川衣衫散亂地躺在地上,眼神迷濛,嘴裡哼哼唧唧不知說些什麼。
碧湖從未見過此等場面,將葫蘆藏到桌底便去摸成恆川的額頭:「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男子的聲音沙啞又帶著奇異的魅惑,不斷地低吟出聲:「碧湖……」
女子摸上他的脖頸,那是不常見的燙手的溫度,她焦急地問:「你這是怎麼了?是熱嗎?」
他好像聽懂了似的雙手無力地亂抓,慢慢竟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胸膛。
「原來你真的熱啊,那我來幫幫你吧。」碧湖貼心地幫他把衣袖拽下來,又解開了腰帶,左尋右找只找到食盒蓋子能用,便用沒受傷的手拿著給成恆川扇起風來。
「成恆川,你是不是烤火了啊?怎麼渾身都紅成這樣?」她用指尖輕柔又緩慢地摸他的胸口,「你怎麼又不說話了,是不是很難受啊?」
被摸過的地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男子舒爽的聲音從喉嚨裡悶悶地傳出來。某些東西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的可能,他的手在尋找解救自己燥熱的解藥,而碧湖的指尖就這樣落在了他的手裡。
「碧湖……」他呼吸越來越急促,眉頭皺成一團,手指也越握越緊。
他口中的女子擔憂地趴在他身邊,貼近了臉去感受火熱的氣息:「我應該給你弄點涼水才對,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就回來。」
成恆川不知何時半睜開了眼睛,瞳孔之中毫無焦點,可一眼便看向了碧湖:「別走,我好難受……」
男子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