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碩還沒開竅自不必說,衛紅纓此時對他的吸引力連他手上的羊肋排都比不上。
蠻九則是沒這個心情,只顧著低頭喝悶酒,正借酒消愁呢。
唯有孤夜此時眼睛在盯著,可心裡卻跟明鏡似的。他總覺
得這樣品質的女人出現在這裡賣酒就很有違和感,更別說這時候還要借跳舞給眾酒客助興了。
再說了,你跳就跳吧,幹嘛眼睛總往這邊瞥。
「過來了……她真的過來了……你別過來呀……老子現在已經是夠煩的了……」
孤夜肯定以及確定,自己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都跟這酒肆老闆娘不認識。
好吧,這老闆娘她要摔了,大家注意了……她馬上就要摔了……看……她摔了……她摔了……
只見衛紅纓不斷的旋轉著身體,將那襲紅色羅裳給甩出了很是漂亮的視覺效果。而就在距離孤夜座位三步外的地方,這女人突然尖叫一聲,隨後假裝讓自己給拌了一下,然後整個柔軟的身子便順勢往孤夜懷中跌去。
「哇……為什麼不是我……」
「我沒眼看了……我眼睛瞎了……我的衛紅纓馬上就在倒入他人懷抱了……」
「不要啊!臭小子你快給老子閃開,敢碰衛娘子定要砍死你……」
全場哀鴻遍野,驚呼聲此起彼伏。可這並不能讓時間停止或者左右結果。
噗……
美人入懷,溫潤如玉。孤夜適時起身,剛好攬住了衛紅纓纖細的腰肢,不讓她真的跌倒。
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忽有一隻纖纖玉手探入孤夜懷中,然後將一個小瓷瓶給順入自己的袖口裡。
孤夜突然一愕,隨之便也釋然了。
「多謝公子及時相助,小女子一時不慎失足,還望公子見諒……」
衛紅纓聲音嬌甜,臉上紅暈泛起,顯得異常的羞澀。若是此刻換個男人,或許聽後真的骨頭都要酥麻了,可孤夜卻是微微一笑,攬住對方的手也沒有放下的意思。
「噢……是嗎?既然姑娘是不慎失足,那麼可否將玄黃丹還給在下。」
孤夜俯下身去,幾乎是貼著衛紅纓耳朵說話。這下女人的那張臉可就真的唰的一下全紅了。
當賊不可恥,可當個人贓俱獲的賊可就丟臉丟大發了。更何況長這麼大還沒被男人靠這麼近過,一時候心中著實惱怒異常。
「快放開你的手!登徒子!」
衛紅纓的這聲呵斥,那便是向全場雄性生物吹響進攻號角。
「放開她……趕緊放開衛姑娘……」
「該死……我一定要剁下那隻狗爪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明目張膽的……」
「明你妹啊!有完沒完,等你把成語念齊全,我的衛紅纓都要被摸禿嚕皮了……」
孤夜自是知道衛紅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做賊心虛想把事情鬧大好混淆視聽罷了。此時的庖碩和蠻九都已經站起身,面對著這些叫囂,說實在的他們還真不怕。
倒是老柴臉色有些不好,他都不明白這三個傢伙怎麼會這麼邪性。這才入座不到半注香時間就能成功引起眾怒。
這樣看來在國外,就將樊衝給神不知鬼不覺的嫩死還真是有這個可能性。
「戲就別演了,不就是為了這顆丹藥來的麼?放心,丹藥只管拿去,不過我想讓你幫我帶幾句話。」
孤夜心說自己說不定下一刻就要成為囚徒兵被押送到邊城了。囚徒兵嘛,哪一個身上還能剩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