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卒長你英明神武,還會變女人怎麼會是傻子呢?」
盧霸豎起三根手指作發誓狀,很是篤定的說道。
「滾!你才會變女人,你全家都會變女人!
」
孤夜毫不客氣一腳就把人給踹開。
「那麼就奇了怪了,既然老子看著不像是個傻子,那麼這傢伙怎會把我當成傻子來耍呢?」
被兩道犀利的目光突然這麼一瞪,觸子頓時覺得有什麼不好事情要發生。
「小石頭……你他孃的死哪去啦……」
「在……在……我在這呢……」
這個小傢伙提著褲子,跌跌撞撞就從人群后面擠了過來。
「趕緊把你另一隻襪子脫下來,讓這不老實的傢伙再次感受一下舌尖上的靈魂拷問……」
「好嘞……」
觸子一聽便面露驚恐,身體不斷的扭動想要把繩子掙脫開,可是又哪裡有那麼容易。
「豎子,你要幹什麼!住手,快住手……不要……不……嗚嗚嗚……」
一刻鐘之後,孤夜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他此時的心情很不錯,沒想到自己抓來的這個傢伙還真是齊國的大官。
如此一來,以這傢伙相要挾的話,包圍陷空山的齊軍應該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事不宜遲,派個人當使者去傳話已然迫在眉睫。至於人選孤夜斟酌了許久,無論應變能力或者口才,這些糙漢子大頭兵讓他們提刀砍人還行,其他的那就算了吧。
思來想去,看樣子也只能自己親自出馬了。順便的,還能夠近距離瞧瞧齊軍的軍營裡到底是個啥情況。
於是乎在天亮之時,孤夜便帶著幾個人,揣上觸子身上的一方小印就往陷空山而去。所謂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所以在安全上基本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他讓庖碩跟另外幾人先行藏在隱蔽處接應,自己則是大搖大擺的舉著雙手朝前方齊軍的臨時營地走去。
「來人止步!再靠近可要放箭了!」
行不到百丈,孤夜很快就被外圍巡邏的齊兵給發現了。
「不要放箭,我乃燕軍使者,現有要事面見你方主將!
我身上沒帶武器,不要放箭……」
很快前方大樹後面便探出兩個腦袋出來,又過了十幾息時間,呼啦啦的十幾人不知從哪裡躥出來,一把將孤夜踹倒在地然後給綁成了顆粽子。
後方庖碩見著按耐不住就要上去救人,好在蠻九不放心最後也跟了上來及時將其攔下,這下才沒讓他把事情給搞砸。
「憨貨,老實給我趴著!出不了事情的!」
「放開我……孤夜他被綁了呀……」
「沒事,安靜在這裡等著!現在衝上去只會害了他……」……
與此同時,陷空山上一片愁雲慘霧。經過一天一夜寒風大雪的洗禮,常傲所帶領的近一千兵馬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身體上的疲憊倒是其次,然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為可怕的。剛剛過去的那個夜晚,被無數篝火包圍下的壓迫感加上受傷弟兄的痛苦哀嚎,更是在黑暗的催化下直接將恐懼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