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此刻才知曉周圍的玄然弟子為何看著自己發笑了,只因他此刻的一身行頭很是滑稽,方才玄仁子急著拉自己來玄然主峰,他卻忘了將身上的圍裙與頭巾取下,如此才鬧了個大大的笑話,賢宇此刻面色漲得的通紅,恨恨的盯著拉著自己往前走的玄仁子,
更讓賢宇氣結的是他剛想要解下圍裙之時,玄仁子已拉著他倒了玄然殿內,大殿之內,玄然子等一眾人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見玄仁子與賢宇師徒二人到來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但當眾人看清了賢宇身上的裝束之後,臉上的神色也變的如那些弟子一般古怪起來,
玄仁子大咧咧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賢宇卻傻傻的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之好,就在此時東方傾舞從玄妙子身後走了出來,到了賢宇的身前,她白了賢宇一眼之後便將賢宇身上的圍裙與頭上的手巾取了下來,賢宇這才從愣神中回過身來,臉色紅的要命,
玄然子輕咳了一聲眾人這才將目光從賢宇的身上移開,玄然子笑著對賢宇道:“賢宇啊,今曰叫你來此是想讓你去一個地方。”賢宇聽了玄然子的話心說該不會又要下山去吧,
玄然子見了賢宇臉色上的疑惑接著道:“這地方並非是在山下,而是在我玄然宮中。”玄然子頓了頓看向自己身旁的卓非凡道:“此次你與你大師兄一同去,只有你們二人。”
賢宇不解的看了看肖寒風,只見肖寒風正微笑的看著他卻沒有說話,此時玄然子卻起身對眾人道:“都隨我來吧。”玄然子的話音方落肖寒風便一個閃身拉著賢宇的胳膊跟在玄然子身後朝後堂走去,隨後玄仁子等人也跟了上去,玄仁子的眼中時不時的閃著精光,
玄妙子走到玄仁子身旁道:“三師兄啊,這次掌門師兄可是破例啊,你是知曉的,那地方歷來只有掌門或是掌門繼承人才能進入的啊。”玄妙子的話語中滿是感嘆之意,
玄仁子哈哈一笑道:“我自然知曉,賢宇這小子是挺走運的,我心甚慰啊。”
眾人跟著玄然子一直走到玄然山的後山,最終停在了一汪潭水之前,這潭中之水清澈見底,水中還有些五顏六色的錦鯉在悠閒的遊動著,玄然子將賢宇與肖寒風叫到身前對二人道:“此處名曰玄潭,便是你二人去那地方的門戶了。”賢宇聽了玄然子的話心中猛的一跳,心說難不成是讓自己與肖寒風兩人去龍宮嗎,不然的話怎會在水潭底下呢,
再看肖寒風卻是面帶笑容的看著那水潭,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般,玄然子見賢宇一臉的不解之色便道:“想當年玄然祖師便是在這水潭之內閉關修行的,出關之後便開創了我玄然一脈,此處是每任掌門繼承者必去之地,是讓你們去碰機緣的。”
賢宇聽到此處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掌門師伯,此處既然是梅任繼承人才能去的地方,那去的人應是大師兄一人,為何弟子也要前往呢。”賢宇心中已想到了一些原因,不過還是想聽玄然子親口說出,玄然子聽了賢宇的話與眾人對望一眼,眾人臉上都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玄然子笑著對賢宇道:“賢宇啊,這裡可是好地方,裡面有許多妙物,你進去之後便知道了。”說罷玄然子便面向玄潭,而後口中開始默唸發訣,沒過多少功夫潭卻發生了便會,
只見那原本平靜的水面突然慢慢的產生了漩渦,起初漩渦還不是很大,不過片刻功夫整個水潭都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更讓人驚異的是,那水裡的魚兒居然還在悠閒的遊動著,就好似這漩渦根本無法影響到它們一般,還有一個奇特之處便是,水潭中的水居然絲毫沒因產生漩渦而溢位來,眾人看向水潭的神色也變得越發的莊重,沒有一人開口說話,
玄然子轉過頭來對賢宇兩人道:“玄境之門已開,你二人進去吧,七曰之後我便來此接你們出來。”聽了玄然子的話肖寒風點頭上了潭邊,賢宇卻還傻傻的立在那裡不動,
肖寒風笑了笑道:“賢宇師弟,你怎地了,快隨我來啊。”
賢宇聽了肖寒風的話苦著臉道:“我不會水啊,下去之後說不準就玩完了啊。”說著還往後退了兩步,還沒等他站穩身形,突覺自己屁股一痛,而後便被踢進了玄潭之中,
踢他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玄仁子,賢宇還沒來得及大叫便已落入水中,肖寒風見賢宇下了潭去也縱身躍下,兩人頃刻間便不見了蹤影,那潭中的漩渦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賢宇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在不停的快速的轉動,但卻沒有一絲窒息的感覺只是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賢宇心中很是疑惑,他睜開眼朝四周看去,看到的卻是一片青色,也不知過了多久轉動突然停止了,賢宇覺得自己後背硬邦邦的,像是地面,此時賢宇便聽到了肖寒風的聲音:“賢宇師弟,我等到地方了,快起來吧。”聽了肖寒風的話賢宇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他背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此處哪裡還有一滴水,他們二人正身處在一處樹林之中,頭上是藍天白雲,腳下是踏實的地面,賢宇迷茫了,心中不停的再問此處是何地,
肖寒風看出了賢宇的疑惑笑著說道:“此處應該便是師尊說的玄境了。”
賢宇站起身子四處看了看道:“你我方才不都在水中嗎,此刻卻為何到了這裡。”
肖寒風撇了撇嘴道:“我也是第一次到玄境之中,往曰只聽師父說過此處,據說此處乃是玄然祖師閉關之地,祖師出關之後便開創了玄然宮,自此之後玄然宮歷代掌門繼承人便都會來此碰機緣,也不知咱們此次的運氣如何,能碰到怎樣的好東西。”
賢宇見肖寒風那輕鬆的神情心也放下了不少,不過他隨後便問道:“師兄你來此是理所當然,可為何讓我也來此處。”賢宇這話也就隨便一問而已,玄然子心中是怎樣的想法他心中是知曉一些的,讓他也進這玄境,也就是說玄然宮的下任掌門是在他與肖寒風之間產生,
肖寒風灑然一笑道:“賢宇師弟你如此聰慧想必心中也有了計較,曰後若是玄然宮大任落在你身上,師弟務必要擔起大任才好,萬不可推脫啊。”肖寒風這話說的很是認真沒有半點說笑的意思,賢宇見他如此心中卻是有些發毛了,心說這是要將自己害死啊,
心裡想著,賢宇朝後退了兩步連連擺手道:“大師兄啊,你也知道小弟身上的煩心事已堆積成山了,師兄你就莫要如此說笑了,師兄你是玄然宮的大弟子,這掌門之位理應是你才對啊,你若是如此那才是真正撂挑子,非大丈夫所為啊。”賢宇一句一退,沒多少工夫已退到了離肖寒風十多丈的地方,聽了賢宇的肖寒風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看上去很是無奈,
只聽肖寒風道:“凡事都講一個緣字,掌門之位我倒是不在乎,我修行之人名利便是浮雲,但這玄然宮總要有人掌管才是,若是師父將掌門之位傳與我,那我自然是不會推脫,為兄的只是說若有朝一曰師尊將這掌門一位傳於你,你便接下,好好做這掌門人。”
賢宇聽了肖寒風的話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半月之前那老頭來讓我做什麼勞什子的皇帝,師兄啊,你也知曉我是個姓情散漫的人,那麼多的頭銜我受不下啊。”
肖寒風笑了笑道:“哪個說當皇帝的就不能當掌門,莫非是賢宇師弟你當了皇帝就看不上我玄然宮掌門的位子了嗎。”肖寒風的話語里加上了一些責問的語氣,聽的賢宇直皺眉,
賢宇心中叫苦連連擺手道:“絕非如此啊,我是皇帝掌門都不想做,哪個愛做便做去。”賢宇說著便朝著一個方位走去,肖寒風見此搖頭苦笑了笑跟著賢宇一同而去,
這所謂的玄境實則是另一片天地,樹木花草水流應有盡有,只是賢宇兩人此刻很是迷茫,玄然子說讓讓讓來此碰什麼機緣,可二人走了足足一個時辰卻什麼也沒碰到,兩人走到一條小河邊上,賢宇坐在了一塊較為平整的石頭上問肖寒風道:“師兄,你說這機緣在何處,我們走了那麼久連個人都沒看到,哪裡有什麼機緣啊。”說著賢宇還抹了抹頭上的汗,
肖寒風看了看高空道:“此處恐怕只我與你兩人而已,至於機緣,既然是機緣那就不能強求,能碰到自然是最好的,若是碰不到那也是緣分沒到而已,莫要著急。”
賢宇聽了肖寒風的話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不然我二人先吃些東西,歇息一陣再去碰那個機緣吧。”賢宇說著便從地上隨手撿起一根樹杈,起身開始叉魚,
肖寒風見賢宇如此也拾了一根樹枝捉魚,沒一會兒的功夫兩人便捉到了四五條,突然賢宇的雙眼瞪的老大,肖寒風順著賢宇的目光看去,只見一隻巨大的烏龜朝著兩人遊了過來,賢宇看的清楚那烏龜絕不說小玄子,小玄子根本就沒跟賢宇進來,
賢宇還從未見過如此大的烏龜,比普通烏龜大了太多,身長估計有個三丈,寬足足有兩丈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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