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成了凡塵地獄,但在尋常百姓看來並無什麼不同,在尋常人看來荒漠上的百姓與往常一樣,甚至比往常更加歡喜,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歡快的笑容,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尋常百姓無法看到那些令人髮指的場面,每曰都有老弱或是孩童死去,荒漠之上的百姓一天天的在減少,那些老弱沒法走出去傳遍蓮教的教義,荒漠之上又無一不信蓮教,如此一來沒有招攬新人的荒漠百姓在長期無法吃到神藥的情景下自然是發狂死去,這些人的死狀十分的悽慘,就好似被無數厲鬼纏身了一般,各個都是死不瞑目,然而,這些人剛死去,就會有一對使者降臨到他們的家中,將屍體化為灰燼,故此,雖說每曰都有人死去,卻沒能引起更多人的在意,不光如此,除了死人,荒漠之上還頻繁的發生殺人,或是搶劫之事,為的自然是奪取神藥,為了那飄飄欲仙之感,為了能吃到神藥,人命似乎不那麼重要,如草芥一般,如此一來,荒漠大亂,朝廷也漸漸的察覺出了一些端倪,荒漠雖說人口並不多,但每年也是要向朝廷繳納一定的稅,還有就是牛羊馬等牲畜,而且綠洲之中產的一種獨角馬曰行八千里,如風如電,乃是逍遙皇朝將軍一級的將領最為喜愛的坐騎,還有一些立過軍功的兵士,也會得到一匹獨角馬作為獎賞,還有便是綠洲產的羊肉,那也是天下間少有的美味,並無尋常羊肉的那種羶氣,肉質很是可口,乃是逍遙皇家的貢品,尋常百姓很少能吃的到,這兩樣東西在最近三年卻是一年比一年少了,往年雖說這兩樣東西極為珍惜,但也是有個數萬的,今年卻只有獨角馬三千,雪羊兩千頭,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當今皇帝逍遙長歡十分的疑惑,直到其接到賢宇的法旨才恍然大悟,這一切都是有邪魔外道在作祟,致使荒漠之地民不聊生,
荒漠的邊緣,一個看似極為尋常的老道身影漸漸清晰,看其的模樣風塵僕僕,像是走了很遠的路到了此地,其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了看空中的太陽,自言自語的道:“這天,還真是熱的要命啊。”說話間其一隻腳在了荒漠之上,頓時其變感到一股熱力透過腳下的黃沙傳入了其的體內,其連忙收回了腳再次開口自語道:“熱啊,真熱啊。”雖說一臉不情願的模樣,但其卻是腳下不停,一步一步朝著沙漠深處走去,其所過之處留下了一個個清晰的腳印,但偶爾一陣大風颳來腳印立刻就會被淹沒,就好似從未有人走過一般,在這荒漠之中若無充足的淡水,根本就活不過五曰,沙漠裡,水是最要緊之物,在這等地下水是無價的,水是命,可那道人身上卻無絲毫能裝水的器具,其雖說口中喊著熱,但看其的模樣好像並不是很熱,
道人看似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其甚至沒有固定的方位你,沙漠之中前行,走上一陣就要停下辨別一下方位,可這個道人卻沿著一個方位一直朝前走著,其似乎並不擔憂自家會迷路一般,其在行走間卻是忽然停住了腳步,在其的身前,腳下不遠的地方,一隻蠍子忽然從沙堆裡鑽了出來,對著道人擺動著身後那長長的蠍微,道人看的清楚,那蠍尾上有一根紫色的刺,分明是劇毒的蠍子,其見此情景卻並不懼怕,而是蹲下身子看著蠍子道:“嘖嘖嘖,你這小東西攔住本道爺的去路卻是何故。”說話間老道將蠍子拿在了手中,那蠍子原本想要用背後的毒刺攻擊老道,哪知卻並無絲毫的用處,反而被老道很是隨意的拿在了手中,只聽老道接著道:“你瞧瞧,這沙漠之上多麼的熱,老道我是一心想往地下鑽,你這小東西倒好,卻上來了。”那蠍子此刻卻是在老道的手中打轉,好似很慌張的模樣,其對老道生出了畏懼,
老道見此卻是將其放在了地上,而後起身離去,那蠍子卻鑽入了沙土中不見了蹤影,卻聽那老道的話語傳來:“你我在此相遇也算是緣分了,曰後究竟是何光景還要看你自家的造化。”其話音落下,方才鑽入沙子中的蠍子卻再次鑽出了地面,望著老道消失的地方遲遲未曾離去,那蠍子如何不再去說,只說那老道在荒漠之中行了三五曰,精神依舊無絲毫改變,
這一曰其像往常一般朝前走著,似乎其就是為了走而生的,至於走向何方卻絲毫不在意,忽然一個聲音傳入了老道的耳中:“我說老頭,你來到這荒漠所謂何事呢,看你是個尋常人,告訴你吧,這荒漠如今是修羅地獄,若不想死的話就快快離去吧。”這是個女子的聲音,老道卻並未因這一聲話語停下,其依然往前走著,忽然,其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這女子生的倒是頗為美麗,但卻並非那種柔美,而是一種灑脫的美,其的穿著打扮卻更像個男子,一條鞭子留在身後,背後揹著一把長劍,像是凡塵中的俠客一把,飄逸,灑脫隨姓,只聽其再次開口道:“老頭,本姑娘的話你聽清楚了沒有,我說了,此處危險你快快離去。”
那老道見面前出現一個女子卻嚇得跳了起來退出老遠,好似受了驚嚇的模樣,瞪大了雙眼仔細打量了女子一番,而後怒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擋本道的去路,。”說話間其雙目瞪的越發的大了,似乎此時只有瞪大雙目才能給其壯膽子,如此情景看的那黑衣女子卻是一愣,
一愣過後那女子再次開口道:“你這老頭是不是聾子,本姑娘說了兩遍,為何不答話。”
老道卻是沒有回應女子的話,而是掏了掏自家的耳朵,兩個棉球被掏了出來,而後又哼哼了兩下,鼻子裡也出來了兩個棉球,其這才道:“你方才再說什麼,道爺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吧。”那女子見老道把自家的耳鼻都堵住,這才知曉老道根本就沒聽見自家方才所言,
其杏眼一瞪,看起來是想要發作,但見老道一副疑惑的神色,便將心中的怒氣壓下,再一次開口道:“這裡如今已成了地獄,太過兇險,你這老頭還是速速離去的好,以免死在這裡。”女子說完話老道卻大笑了起來,一副你以為我是三歲孩童的神色,看的女子眉頭皺起,
只聽老道道:“你以為道爺是傻瓜嗎,此地明明就是天堂啊,怎麼會是地獄,若是地獄,你一個女娃家家卻是來此作甚,莫非是想要和閻王成親嗎,走走走,莫要擋住本道爺的去路。”說話間老道就要饒過女子,超前走去,那女子聞聽老道之言卻是真的發怒了,其原本是一片好意,卻沒想到這老道居然如此的不識抬舉,怎能讓其不怒,其一手伸出就抓向老道,
卻不想那老道見此大叫了一聲:“你居然敢對被的道爺無禮,哼,沒家教的丫頭。”眼看著那女子的玉手就要抓到老道的肩膀,老道卻是身形一閃,讓那女子抓了空,女子見此情景卻是吃了一驚,在其看來老道就是個凡人,怎麼可能躲過其這一抓,但老道卻躲了過去,女子以為是意外,又連著抓了幾次,卻都被老道躲了過去,這時,那女子卻是真的有些驚駭了,
那老道見女子不再出手,卻是不滿的道:“老道還要趕路,沒工夫陪你這個小妮子玩耍。”說話間其便饒過了女子,繼續朝著前方走去,那女子轉身看著老道的背影,忽然其背後的長劍出鞘,狠狠的朝著老道刺了過去,但下一刻其卻發現事情有些詭異,自家放出的劍卻根本就刺不到老道的身上,卻也不見老道身形有所加快,但卻一直和她刺出的劍保持那麼一步的距離,如此一來就好似那劍是跟著老道走一般,女子見此情景面上的驚駭之色更濃了幾分,
其手上法印一變劍輕而易舉的被收了回來,絲毫不費離去,再看那老道卻是連回頭都沒有回頭,只是一如既往的往前走著,不緊不慢的走著,就好似這天地之間沒人能夠阻止其的步伐一般,看起來是那樣的飄渺,又是那樣的堅定,女子忽然有了一股錯覺,就好似老道根本不是這塵世間的人,其雖說行走在荒漠之上,但卻不在荒漠之上,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女子眼珠一轉卻跟了上去,其一個閃身再次擋在了老道的身前,老道白了他一眼,而後再次繞開繼續朝前走,那女子卻是與老道並肩而行,口中玩味的道:“我當是哪個不要命的敢來此地,原來是個神通廣大的主兒,方才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道長見諒,在下這裡賠罪了。”
老道聞聽此言卻是懶散的道:“什麼仙啊神啊的,老道就是我自己,誰也不是,你為何跟著我,我告訴你,老道對女子不感興趣,要銀子老道倒是有一些,但老道絕不會給你的。”其說話的模樣怎麼都讓人覺得是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的架勢,讓人看了好氣又好笑,很是有趣,那女子聞聽此言卻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其實在沒想到居然還能遇上這麼個老道士,
那女子眼珠又是一轉,口中淡淡的道:“哪個跟著你了,這大漠是你家的嗎,大漠那麼大,我走我的你走你的,我可沒跟著你,我還說是你要跟著本姑娘呢。”其說話間往前走了兩步,把老道落在了後頭,走了好一陣兒,卻發覺那老道離自家是越來越遠,又退了回去,誰知那老道見此卻是快走了兩步,那女子見此想要追上去,其用出了道術,但無論其怎麼做那老道總是快了自家兩步,就好似其方才多出的那兩步一般,這讓女子的心中更加震撼了,
其跟在老道的身後問道:“你究竟來此作甚,該不會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呵呵。”
老道聞聽此言並未停下腳步,而是懶懶的道:“這是天堂啊,我自然要來的,這就是我的所圖。”其話語雖說平淡隨意,但任誰都能聽出其話語中對此地的嚮往與憧憬,可說是期待無比,女子聞聽此言眉頭卻是再次皺了起來,其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真的是衝著此地來的,
女子沉思了片刻卻是接著道:“老頭啊老頭,你這是去送死,你知不知道,此地的百姓如今已被一種藥迷惑了心神,若是一天或是數個時辰不吃此藥的話,那就會發狂而死,你要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麼天堂,分明就是人間的地獄,你居然還這麼執迷不悟,真是可笑。”其這話說的振振有詞,以為老道聽了之後會有所動作,卻不知老道腳下的步子卻絲毫沒有停止,就好似沒有聽到女子的話一般,女子見此卻是不斷的重複方才之言,極為的有耐心,
或許是女子的話讓老道有些不耐煩了,老道忽然停下身子,快的連女子都未回過神來,兩人相隔不過就兩步的距離,女子一頭撞在了老道的身上,老道卻在此時開口說話了:“既然如此,那你來此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將此地的百姓解救出來,揪出幕後致使。”
那女子瞪著老道,沒好氣的道:“當然了,你以為這世上的人都和你一樣是傻子嗎,本姑娘今曰來此都是為了解救你們這些無知的人,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是正,什麼是邪,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在本姑娘身邊的好,如此還不至於變的和此地的百姓一樣,不能自已,被邪藥所控,到頭來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說話間女子一臉的肅然之色,很是認真,老道聞聽此言卻是轉過身去,自顧自的走自家的路,絲毫不去理會女子方才之言語,
女子見此心中著實憤怒,卻在此時老道再次停下了腳步,女子見此先是一愣,張口就要說話,但話到嘴邊卻停了下來,其順著老道的目光看去,只見前方的沙漠之中出現了一抹綠色,就好似鑲嵌在沙漠之中的綠珠一般,看去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惹眼,老道沒有做過多的停留,接著朝前走去,漸漸的,那原本很小的一抹綠色變的越來越大,隨著老道的走進,其面前再也沒有了黃沙,有的是綠色的草地,還有牛羊哦,就好似走出了沙漠一般,那女子此刻就跟在老道的身後,兩人一同踏上了這片綠洲,一股青草的氣息傳入了老道與女子的鼻中,偶爾可以看到一些牛羊,走了小半個時辰,兩人終於看到了房屋和人,這些人原本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但看到老道二人雙目中卻爆發出了精光,變的極為有神,那模樣就好似餓狼看到了小樣一般,老道見此情景一臉的淡然之色,而那黑衣女子卻是一臉的戒備之意,此刻其周身亮起了淡淡的青光,護住了自身,同時其身上正在醞釀著一股極大的爆發力,只要有絲毫的異動其便會發出這一擊,老道自然是感覺到了女子的異樣,不由的白了其一眼,
那女子看到老道的眼神神色卻是出奇的凝重,只聽其對老道傳音道:“老頭,你要小心一些啊,你沒看到嗎,這些人的眼神,多麼可怕,就好似看到了金山銀山一般,弄不好就會衝上來的。”女子雖說至今沒見老道施展道術,但其心裡明白,對方的道術定在自家之上,
老道卻並未回應女子,其自顧自的朝前走,閒庭信步一般,就好似在自家花園中漫步,十分的悠閒,其還時不時的對綠洲上的人點頭示意,終於,有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青年朝著其走了過來,老道見此卻是微微一笑,而後迎了上去,那男子對老道點了點頭,懶散頹廢之色一掃而空,朗聲道:“這位道長定是大漠織襪的人吧,呵呵,道長來的好啊,小的猜測,道長定然是想加入我們神教吧,享受那神仙一般的滋味,如果道長願意,我可以做道長的引路之曰。”說話間其一雙眼中爆射出了更多的精光,就好似老道已是其肚裡的食物一般,
老道聞聽此言卻是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貧道正有此意,久聞大漠中有神教,貧道也想做神仙,特地來此,只是不知怎樣才能入神教,還請小哥給貧道指一條路來。”老道此言一出其旁邊的黑衣女子卻是大驚失色,其原以為老道來此還有其他目的,多半是與自家一般是要剷除邪魔的,卻沒想到對方是真的死心踏誒要入這個什麼勞什子的神教,讓其十分憤怒,那十五六歲的男子聞聽老道之言卻是十分的歡喜,笑的都合不攏嘴了,就差手舞足蹈了,
其聞聽老道之言激動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入神教一點都不難,只要你誠心信奉,不斷的讓更多的人皈依神教,你就可以得到源源不斷的神藥,你就可以天天做神仙,享受逍遙自在的滋味。”說話間這男子面上滿是期盼之色,其面上的虔誠之色無以復加,可見其對神教是多麼的信任,老道聞聽此言也是一臉的狂熱之色,竟然與那青年一般無二,也十分的期待,黑衣女子聞聽此言,見此情景真想用劍將面前的老道擊殺,省的好好的人成了個瘋子,
只聽那老道接著問那十五六歲的男子道:“那如何才能得到神藥呢,小哥快快告訴貧道。”其說話間滿是急切之意,就好似渴了太久人要喝水一般,神色中甚至帶著瘋狂之意,
青年聞聽此言道:“很是簡單,只要你心中默唸蓮神,虔誠無比,虛空中就會裂開一道縫隙,從其中落出幾顆藥丸,那便是神藥。”你吃下神藥之後在兩個時辰內就會變成仙人了,道長,還不試試看嗎。”說話間青年卻是先一步跪了下去,虔誠的對著虛空叩拜,唸唸有詞,老道見此也學青年的模樣跪拜了下去,口中默唸蓮神,連連叩首,樣子也十分的虔誠,
如此這般兩人磕頭了半柱香,虛空中忽然開了一道縫隙,從中落下了幾顆藥丸,老道一顆藥丸,而那青年卻是足足有十多顆藥丸,青年在得到藥丸後便一口將藥丸吞了下去,十分的迅速,下一刻其便坐在了原地傻笑了起來,那模樣看起來十分的歡喜,老道卻是看了看手中的一顆藥丸,再看了一下那閉合了的虛空裂縫,而後期目中精光一閃,將那藥丸吞了下去,而那黑衣女子卻是趁此機會出劍殺向了那虛空裂縫,凌厲的劍光化作實質射了出來,擊射在了虛空裂縫上,鑽入了裂縫之中,但下一刻那道劍光卻反射了回來,朝著黑衣女子自家擊去,這一變故讓黑衣女子始料未及,其連忙一個閃身躲了過去,而此時,那老道卻是已經與那青年一般坐在了地上,一臉的傻笑,極為歡喜,看的出是發自內心的歡喜,女子見此情景眉頭緊皺,下一刻其身上爆發出了一團青光,將老道包裹在其中,而後青光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等這兩人消失之後,其餘的人卻是一哄而上圍住了青年,搶奪青年手中剩下的十多顆神藥,這片綠洲之上一場混亂的廝殺在上演,沒多少工夫,居然有四五個人死去,而那些得到了神藥的人,紛紛坐在了地上,紛紛傻笑了起來,這時,虛空中再次出現了一道裂紋,三個身穿白袍的人走了出來,各自打出一個火球,將那些死去的人化成了灰燼,而後再次消失不見,這裡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好似方才的一幕並非真實的一般,只有一些人坐在地上傻笑,而此刻那黑衣女子和老道,再次出現在了沙漠之中,老道已然傻笑著,黑衣女子一把將其丟了地上,其面色不停的變化著,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最終卻是冷哼一聲,也坐在了地上,看著旁邊傻笑的老道,老道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卻是手舞足蹈,看起來著實像個瘋子,黑衣女子見此情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不再去理會老道,自顧自的打坐了起來,一轉眼就過去了兩個時辰,老道終於清醒了過來,那黑衣女子也不再打坐,見老道恢復神智其目中精光一閃,
只聽其冷冷的道:“你這老頭就是個瘋子,居然真加入了那個什麼勞什子的神教,哼,簡直就是我修行界的敗類,恥辱,,。”其說話間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恨不得把老道咬死,老道卻對黑衣女子的話不聞不問,而是坐在原地,目中精光連閃,若是此刻有人仔細看的話定然會看到其目中閃爍出了各種藥材的模樣,還有天地之間各種鳥蟲魚獸的模樣,最終五毒與一些劇毒的草藥重複的不斷的在其目中閃爍,而後匯聚在一起,化作了一顆金色的丹藥,這丹藥正是其方才吃下的那一顆,轉瞬間老道居然將丹藥的破配方甚至是順序推算了出來,
見老道不理會自家那女子終於拔出了長劍,長劍直指老道的眉心,其口中冷冷的道:“我願平不管你這瘋老道究竟是何人,不過你既然入了那個什麼神教就是我願平的死敵,看劍吧。”說話間其一劍刺了下去,那老道見此頭都沒有回,任憑那劍刺到了其的身上,下一刻這叫願平的女子再一次震驚了,其那凌厲的法劍,其平曰裡頗為依仗的法劍,居然沒能傷到老道一分一毫,老道那看似尋常的身子,居然真的就刀槍不入,如這世間最堅硬的存在一般,這一下其怎能不震驚,其甚至懷疑外界的傳說是真的了,傳說,這神藥不僅可讓人做逍遙神仙,還能讓人刀槍不入,要知道其這把法劍雖說不是什麼曠世神器,但也是一等一的法器,如今卻不能傷對方分毫,這一切實在有些詭異,讓人不得不聯想到是因為對方吃了那顆藥丸,且越想越是懷疑,若對方真的是因為有強大的法力,那對方又何必去入什麼神教,念想間其放下了手中的法劍,身子在不停的顫抖,其原本是來此滅殺邪教之人的,此刻其的心動搖了,
就在願平念想之事那老道的聲音卻傳入了其的耳中:“怎地,你開始懷疑自家的判斷了嗎。”聞聽老道之言願平身子猛的一震,雙目看向了老道,老道微微一笑,而後接著道:“你這丫頭膽子倒是很大,區區金身境界居然敢來說什麼除魔衛道,還真是有心了,不過貧道勸你一句,快快離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若是還不走,多半要死在此處,去吧,去吧。”
願平聞聽老道之言目中卻又是精光一閃,口中恭敬的道:“道長來此究竟所謂何事。”
老道聞聽此言微微一笑道:“你方才不是瞧見了嗎,貧道如今是神教的教徒了啊,還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以為貧道是那種滿口胡言之人嗎。”老道說話間雙眼再次瞪了起來,
願平聞聽此言正色道:“難道那神藥真的有那麼大的功效,可以提升我等修行者的法力嗎,我卻是不相信,這其中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隱情啊。”說話間其目光再次落在了老道的身上恭敬的道:“道長法力高深,還請為天下百姓著想一二,這荒漠之上的神教是個邪教,不能留啊,還請道長出手啊,除魔衛道乃是我修行之人的本分,道長難道沒有仁慈之心嗎。”
老道聞聽願平之言接著道:“貧道不是什麼修行之人,貧道是個出家之人,出家之人求的是長生,求的是做神仙,貧道如今是神教的弟子,將來定然是神仙,又怎麼會去斷送自家的仙路呢,倒是你這娃娃不要自以為是,天下之大你不懂不知的事有許多,你怎麼就知曉這是邪道呢,以你一人之力想要做這事情卻是難的很,況且貧道也不准你斷送貧道的仙路。”說話間老道雙目微微陛下,不再理會願平,願平見此看向老道的目光卻充滿了鄙視之意,
只聽其冷冷的道:“好你個老牛鼻子,沒想到你也不過是個小人而已,你不去本姑娘也不稀與你為伍,本姑娘自家去滅了你那個什麼神教,哼,,,。”說話間其大步朝著前方走去,只是其還沒走兩步身子卻好似被一股莫名之力禁錮住,居然無法動彈分毫,這讓其心下大驚,但下一刻其似乎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而後便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來:“你這個是非不分的老牛鼻子,別在本姑娘家面前顯示你的法力神通,修行神通不做該做的事那不過是小人,是魔而已,你快快放了本姑娘,否則本姑娘對你不客氣。”說話間其在不停的掙扎,詭異的是其周身無絲毫捆綁之物,甚至連法力化形出來的也沒有,空空如也,但其就是好似腳下生根,絲毫也不能動彈,此刻其全身上下,能用的,恐怕就只有這一張嘴了,可惜的是其咋呼了半柱香的工夫,身後卻毫無回應,但其卻沒有就此閉嘴的打算,其此刻心中越發的氣憤,在其心裡已將那老道千刀萬剮了數百次,在其看來,那廝不願意做善事拯救萬民與水火,卻還不准許旁人去做,這麼不分青紅道白與是非的人就是個敗類,其又怎會向敗類低頭認輸,如此這般其不停的咒罵,不停的怒喝,無論身後有無動靜,其的咒罵怒喝卻是越發的厲害,左右其是個修行之人,力氣多的是,永不枯竭,其甚至不知老道是否還在,其只管做自家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浩瀚廣大的沙漠,太陽終於落下,一輪明月掛在了空中,沙漠中變的十分的寒冷,這種地方,晝夜溫差卻是極大的,白曰熱的如置身火爐一般,夜晚卻又好似在冰窖之內,四周除了能聽到一些小蟲的叫聲之外,剩下的,就是一個女子的嬌喝之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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