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子為奴,指的就是韓劉歐王陳許李七家,還有那還沒出現的第八家,我們八家應該在某個時期是某個大人物的八個奴僕。”李牧推測道。
“那一奴叛,八奴死,那叛變的一奴指的是誰?”
許娜恍然大悟,原來那兩句古怪的話並不是亂說,而是一種指引。
“不知道。”
李牧感覺自己只知道真相的冰山一角,李家慘案的真相背後絕對還有更大的秘密。
“小牧,你能推測到這一步已經很厲害了,我這些資料記載的內容也就那麼多了。”
這時,陸文博突然走進了檔案室,現在他的心緒已經平靜了下來。
其實他感覺自己以前有些執拗了,李家慘案的真相他也只調查了冰山一角。
即使李牧知道了,現在也做不了什麼,因為兇手的身份至今都籠罩在迷霧之中。
“老師,你來了。”
李牧起身,眼眶通紅地看著陸文博:
“老師,一奴叛,八奴死這兩句話,你是從何得知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兩句話並不是我自己杜撰的,而是你爺爺告訴我的,他很早就告訴我了,只不過當時我並沒有記在心上,還調侃你爺爺在講玄幻故事呢。”
“不過,自從七年前我開始調查李家慘案以來,我連續發現了其他地方以前發生過的和李家慘案類似的案例,這才想起來你爺爺說過的那兩句話,並不是玄幻故事,而是在暗示什麼。”
陸文博坐到李牧對面,緩緩說道。
“那兩句話是爺爺說的?”李牧震驚不已,爺爺難道早就知道李家的宿命?
許娜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
“對,雖然他並沒有明確說明這兩句話的含義,但是後面那句‘一奴叛,八奴死’,應該就是李家慘案以及其他六家慘案的真正原因。
至於那第八家,並不是我記載錯誤,我七年間走遍全國各地,確實沒發現第八家慘案。
我推測,那第八家慘案還沒有發生。而且,你發現七家慘案發生的時間規律沒有?”
陸文博目光灼灼,盯著李牧。
李牧臉色微變,隨即又從許娜手中接過古冊,認真看了起來。
幾分鐘後,李牧神情肅然地說道:
“從詭秘紀元299年韓家開始,到899年我們李家結束,前後歷時七百多年,而且每一家之間都剛好間隔一百年。”
“今年是哪年?”陸文博繼續引導。
“詭秘紀元996年!”
這次不等李牧回答,許娜搶先說道。
“996年?也就是說三年之後的999年,又是一個十年輪迴,那就是第八家……”
李牧順著陸文博的指引,發現了這些慘案之間的時間規律,再結合爺爺說的那兩句話,一切似乎都逐漸清晰起來。
不過,細思極恐!
三年後,又會有一個家族慘遭滅門?
李牧只感覺渾身直冒冷汗。
陸文博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