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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幕中人

第四章:幕中人

“看來,即使你沒有暴露,有心人也查到了你的頭上。殺你的人又來了,而且還是兩撥,一明一暗”,馮老看著村長,低聲說道。

“我們繼續喝酒。清兒,你等會出去,打發他們。歸去來西...”,村長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牧清聳聳肩,極不情願地道:“明白!您們倆這是有酒有肉,有說有笑地。為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我?”接著提拉著亮銀槍,磨嘰磨嘰地向外走去。

兩個老頭突然莫名地高興,居然共同舉杯,:“乾杯,嗨...嗨...嗨”,二人還開懷大笑,豪飲而下。

馮老說:“我們兩個孤寡老頭,能夠後繼有人地感覺真爽”。

村長一邊偷笑,一邊說道:“牧清,真不錯,我是發自內心地喜愛”。

馮老顫巍巍地,佯裝驚悚道:“外面三個傢伙,估計要被他蹂躪而死”,緊接著爆發出大笑之聲。

牧清站立門口,心道:“這倆老頭是傻子吧,有人來殺您們,居然還會如此開心,莫非沉淪地人生,要晚來雄起”?

一盞茶的時間,兩名快速潛行的黑衣人,來到小院外,並用院中的果樹擋住身形。牧清聽著屋中開心地笑聲,就氣湧心頭,對著果樹方向,大聲道:“兩位,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儘快打完,小爺還等著回去吃肉呢”!

兩名蒙面黑衣人來到院子當中,其中一名黑衣人,看見一孩童,持槍立於屋簷下,便威嚇道:“乳臭未乾的小子,趕緊回家吃奶去。這裡沒你的事,快點離開, 我們不殺你,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牧清也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一記烯翎槍法轟向黑衣人,黑衣人朴刀斬碎槍技,隨後說道:“我們收到訊息,原來就是你小子在保護他,看來你也該殺”。

牧清把銀槍重重地插入地下,然後衝向兩名黑衣人,一掌擊向其中一名黑衣武者,黑衣武者緩緩出掌迎上,隨後手掌被擊的支離爆碎。牧清曲腿轉身一拳轟向另一名黑衣人,黑衣人抽回大刀,攔身當下,隨後刀身破碎,黑衣人被巨力彈飛。這時手掌被擊碎的黑衣人,才感覺到巨痛襲來,慘叫一聲,竟然疼痛倒地,不斷抽搐。牧清順勢補上一腳,踢中其頸部,然後盯著另外一名黑衣人道:“殺人之前,要做好被殺的準備,顯然你們並沒有這種覺悟”。

黑衣人檫掉嘴角溢位的鮮血道:“小小年紀,修煉的鍛體功法,居然能夠突破到築基境,剛才小瞧了你”。

牧清回道:“過來受死,廢話真不少”,黑衣人怒道:“那就讓你嚐嚐,我剛領悟的斬明刀法”,強大的刀技向牧清籠罩而來,牧清邁著輕靈地步法,曲身向前, 一拳擊碎刀氣,直面寸拳轟殺黑衣武者。牧清緩緩收拳,道:“知道是鍛體武者,居然不曉同境無敵,仗著自己是築基中期,還敢放肆,死有餘辜”。

牧清轉身,拔槍而起,隨後側身一記回馬槍,向身後盲刺而去。

“啊”,又一名黑衣武者正保持舉著細劍刺向牧清後心的動作姿態,好巧不巧地是,被牧清的回馬槍,擊中心尖。牧清走向其身前,輕輕一掌拍向最後這名黑衣人的腹部,道:“早發現你了,還擔心你不敢偷襲”,黑衣人的眼神從驚訝轉變為驚恐,永久地停留在驚恐階段,就說出人生中,最後的兩個字:“好...強...”,直挺挺地倒地而亡。

牧清從其身上,拔出亮銀槍,向屋中走去。

村長看向進屋的牧清,連忙笑道:“小子,又精進了不少。快過來,我還給你留著一根大豬蹄子,現在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

牧清也不客氣,直接拿上豬獾獸蹄啃食起來,一句話未說。

屋內突然安靜,村長和馮老一起看向牧清,牧清說道:“倆位爺爺,三歲的時候,我就跟著馮爺爺習武;五歲時,在馮爺爺的帶領下,擊殺林中野獸;六歲時,孤身擊殺狼群中的頭狼;七歲煉體功法修煉突破到築基境;今年八歲,擊殺煉氣築基境初、中、後期武者,各一名。”

牧清接著問道:“在我的心中,您們都是我的師父,可是徒兒並不明白,您們如此培養我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村長看了一眼馮老,馮老看著牧清,認真說道:“孩子,我們並沒有騙你,今天晚上講的話,每一句話都是實話,只是還沒有說完,就被來人打斷。我知道你想問的事情是,為什麼會選擇你”。

村長接著說道:“因為當時進村時,是你爺爺收留了我們,他看出來我們兩個是軍人,而且他一直以為我們是逃兵,但是他卻鼓勵我們,好好生活,並且幫我們把身份隱瞞起來。當時你的父親也就比你大兩三歲的樣子,我和馮老沒事的時候,就指點他的修煉,但是他已經過了打基礎最好的時期,再說我倆當時也沒有收徒的能力和心思”。

“五年前,你的父親響應帝國號召,光榮從軍,我們也為他高興。可是他得離開村子,遠赴邊疆。臨行之前,他邀我倆到你家中喝酒,那天我們喝的非常開心。一時興起,我就跟你父親說,收你為徒,讓你父親安心從軍”,馮老說道。

村長接著道:“其實這也是你父親的意思。孩子,世間險惡,大陸各個國家,連年征戰,想在這個大陸上,有立足之地,沒有一些真才實學,很難生存下去。我和你馮爺爺不想你的一生,像我們這樣隱姓埋名,躲藏著過一輩子。”

馮老有些激動地道:“清兒,這幾年,我和老潘也想明白了,上天讓我們得到這本天級煉體功法,只能隱姓埋名,躲躲藏藏一輩子。實則是為你準備,你居然能夠無師自通,這也是老潘我倆真正開心的原因,而我們好像在完成宿命交待的任務,一切皆是天意”。

村長嚴肅地講道:“這個大陸上,要想成就一番事業,天級功法也只是基礎,最主要的還是識人心,有手段。我們也只能給你打好基礎,在惡劣的環境中,磨練你的心志,僅此而已,畢竟我和老馮的能力所限,後面廣闊地天地,還是得靠你自己去嘗試與歷練”。

馮老說:“以後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與人講出你的修煉功法,懷璧者罪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村長道:“夜涼了,一條腿多少也點不方便,牧清扶送老馮,一起回去吧”。

牧清回道:“村長爺爺,院子裡,麻煩您收拾一下,那我送馮老回去”。

村子中,胡德崗家裡,錢瓊在屋中來回踱步,胡老說道:“你安靜一會,以他們的修為,村長肯定不是對手,即使出現變故,他們也能脫身。你給我,老實待會”。

翌日,小鎮上,一處酒館下面的密室中,兩名勁裝武者對一名老者說道:“這麼久沒有收到回傳的訊息,恐怕已經凶多吉少。看來小村長,有點意思”。

老者微怒道:“阿三,可是築基境後期武者。這麼多年,你和二郎都被組織調去縣城之中,是他一直在小鎮上陪我,照顧小酒館,這次希望他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