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心頭咯噔一聲,嚇了一大跳,連忙道:“秦叔,這可使不得,我哪有這個本事帶您的兒子做事啊……”
秦飛揚更是滿臉懵逼:“爸,你這不是……”
“閉嘴!”
秦永奉臉色一沉,威嚴散發而出,
“我要是再不管管你,你這一輩子就陷在紈絝子弟的泥濘裡走不出來了!”
“成天這裡惹禍,那裡找事,真讓你去幹點實事,就畏懼了?”
“你給我記好了,我秦永奉的兒子,要麼是條龍,要麼是隻虎,絕對不可能是一條只會好吃懶做的驢!”
“你要是一輩子都不成事,那就一輩子別想從我手裡頭繼承秦家的產業!”
“滾出去好好反省!”
秦飛揚臉色一半青一半白,這是他老子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對他發脾氣,他不敢有絲毫反駁,只能夠硬著頭皮走出了別墅。
一旁的周虎見到這一幕,也感受到了秦永奉不像是在開玩笑,便彎著腰鞠了一躬,快步走了出去,跟上了秦飛揚的腳步。
待兩人剛走沒多久,秦家別墅便有另外一個客人登門拜訪。
正是不久前在皇家KTV酒吧裡,被葉飛狠狠打臉的張天峰。
“秦叔,好久不見啊!”
“天峰,你怎麼來了?”
見到來人,秦永奉頗為驚訝。
“秦叔,冒昧登門,還請見諒。”張天峰一副規規矩矩的模樣,眼神裡帶著些許尊敬,微微鞠了一躬,笑道,“原本打算提前來拜訪一下您的,但是前些日子發生了那件事,秦叔您應該也知道。”
“嗯,我聽說了,”秦永奉眯起了眼,笑道,“你爺爺最近如何啊?”
“都還好,都還好。”張天峰迴應道,“老爺子還天天唸叨著等您有空了和他下盤棋呢,這次我來杭城,也是替他老人家帶一句話,問候問候秦叔的近況。”
“客氣客氣。”秦永奉大笑了一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侄子你親自來找我,是因為半個月後你父親過生日的事情吧?”
“秦叔真是料事如神。”張天峰咧嘴一笑,說道,“早就聽聞秦叔喜愛收藏古玩,對風水一事也頗有研究,而兩天後杭城正好有一場私下的古玩鑑定會,秦叔知曉我眼拙,若是有空的話,可否隨我一起,替我父親挑些合適的古玩?”
“回頭贈予他時,我也能在各位叔父面前,替秦叔美言幾句。”
“甚好。”
秦永奉想也沒想,便點頭答應。
別看秦家在杭城是如日中天,說一不二。
但跟張天峰背後的燕京張家比起來,那就跟小嘍囉沒什麼兩樣了。
而秦永奉之所以能夠坐上如今的位置,也跟張天峰背後的張家人,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
甚至誇張點來說,秦家就是燕京張家一手扶持起來,用以在杭城站穩腳跟的附屬。
如今張天峰親自登門求助,就算他秦永奉再不想,也得親自拉下身段,幫襯幫襯。
“那就多謝秦叔了。”張天峰滿意點頭,隨後拿出一幅價值不菲的字畫,遞給了秦永奉,笑道,“今天來拜訪秦叔,也不是空手而來,這副字畫是我從國外買回來的,花了差不多三千萬,還請秦叔收好,當做見面禮!”
“哦?”秦永奉拿起字畫看了一眼,不由讚歎道,“居然是齊老的舊作!不錯不錯!大侄子你費心了!”
“秦叔喜歡就好。”張天峰眯起眼一笑,說道,“另外,侄子還有一事,希望秦叔能夠出面幫我處理一下。”
“哦?你但說無妨。”
“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