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瑤老氣橫秋的說,“葉飛,聽我一句言,今天你的面子雖然賺足了,但張煌和劉齊明都跟你結了仇,他們兩個的老子都是腳一跺震三震的人物,你要是還惹上這司徒業,那這房間裡的公子哥都得罪完了,這值當嗎?”
“什麼值當不值當的?敢對我葉飛的朋友出手,天王老子也得賠禮道歉。”葉飛獰笑了一聲,臉上浮現一抹戾氣。
“你……”李月瑤臉上閃過一抹慍怒,“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你知道這幾個公子哥為什麼都這麼尊重司徒業嗎?還不是因為他老子有個在省裡當官的親戚,你孤零零一人……”
“你在教我做事?”
葉飛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我是為了你好,你聽不聽?”
李月瑤跺了跺腳。
她可不想葉飛死在這裡。
那樣,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
回頭巡捕找上門,該怎麼對外面交代?
葉飛沒有回應,而是將目光放在了司徒業身上,動了動肩膀。
李月瑤氣的再次跺了跺腳,但並未離開。
“小老弟,你很能打,我喜歡能打的人,過來喝兩杯?”司徒業竟舉起酒杯,笑著邀請。
葉飛卻冷笑了一聲,徑直走向司徒業,抬手便將手中的酒杯捏碎了去。
咔嚓——
瞬間,那名拄著柺杖,身穿黑色中山裝的老頭兒,擋在了司徒業身前。
“小友,這是什麼意思?”他嘶啞開口。
“沒什麼意思,有一些賬要跟你算一算罷了。”葉飛開門見山道,“昨天晚上,你把我兄弟打殘廢了。”
“小友可是來替那個保安公司頭子尋仇的?”老頭低笑了一聲,“我記得他。”
“尋仇倒不至於,你只要帶上兩三百萬現金,親自到我兄弟的病房裡登門謝罪,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怎麼樣?”葉飛道。
那老頭兒一愣,隨後咧開缺了一顆門牙的嘴,嘻嘻呼呼的怪笑了幾聲。
“就你個黃毛小子,也配讓王老登門謝罪?”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
司徒業走到葉飛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你,算個幾把?”
葉飛也笑著看向他:“你的意思是,不肯賣給我這個面子了?”
“你是不是真以為自己很能打?”司徒業譏諷道,“幹掉幾十個保安,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葉飛笑道:“你信不信,我能在1秒內捏碎你的頸椎骨?”
“有意思,有意思。”司徒業哈哈一笑,轉身靠在了沙發上,對那老頭一揮手,十分裝逼的說道,“手腳打折,衣服扒光扔出去,不然我不好和張崇那個老東西交代。”
張崇,杭城首富。
“是。”王老微微頷首。
下一秒,他那乾枯的手掌以刁鑽角度朝著葉飛襲來!
葉飛頓時寒毛豎起,這老頭看起來年邁,但速度卻絲毫不輸他這種熟手,只好一個側身,怏怏擦邊而過。
輕薄的運動服上,出現了三道清晰可見的爪痕。
那手指之上,竟有三十厘米左右的黑色指甲,透露著森森寒光,甚至覆蓋了一抹常人無法見到的靈氣。
“你果然是個武者!”葉飛將身形拉開,低笑一聲,“可惜,在我面前,也跟個老廢物沒什麼區別。”
“小兒無禮,該訓!”王老陰森一笑,駝著的腰更駝,朝著葉飛衝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