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手段狠辣,而且還是個有夫之婦,你……你怎能……”
“這是我的事。”周玉衍的神色冷了下來,眼底閃動著寒意看向對方,“與你無關,你要是再不離開,我就傳信一封給莫家,你覺得怎樣?”
莫晚瑛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抽出鞭子直接甩人臉上,但又怕把人真真給得罪的,真的誰信一封傳回莫家,黃了這門親事。
那她可不得被莫家那些人逼的走投無路?
她現在遭不住受氣,特別是看到莫家的那些人,就更來氣,她還想多活兩年呢。
莫晚瑛忽的笑了,“好啊,你辦你的事,我絕不打擾,至於我離不離開好像也與你無關吧?”
說完,莫晚瑛就對著一桌子的好酒好菜發起了攻擊。
她追了一路,快餓死了。
既然周玉衍預設她坐在這裡,請她吃一頓飯應該不多吧?
先填飽了肚子再說。
周玉衍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莫晚瑛填飽了肚子,把筷子往桌上一撂,擦了擦嘴站起來,低頭看著周玉衍道:“周玉衍,你未娶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我覺得我得拯救你。”
“謝謝你的飯,很好吃,告辭!”
周玉衍:“……”
要是他剛才沒聽錯的話,這丫頭說要拯救他?
倒不如擔心擔心自己,拯救自己去。
周玉衍看著一桌子的殘渣剩飯,嘆了口氣,便讓小二重新布了一桌。
沒等多時,一個小廝從外面匆匆跑了進來,一眼看到周玉衍就跑到跟前。
這小廝在周玉衍耳旁低聲說了幾句,周玉衍緊鎖的眉宇慢慢舒展開來,隨手賞了人一些碎銀子,便叫人離開了。
胡月樓還在查封期間,如今大門緊鎖,門如羅雀。
她這一關門,不光老闆跟著虧欠,就連樓下的藝伎都沒了營生,也包括李如煙在內。
閆秋月雖然把錢還了回來,可這些日子為了養病,錢只出不進,跟流水似得往外流,小女子隻身在外,除了銀錢能傍身,想要立足當下,什麼也不做那無疑和慢性自殺差不多了。
蕭予琅在戚府做了先生,例錢是一天結一次,只不過這錢他手裡只留一小半,剩下的都送去給了李如煙。
李如煙哪裡能收,萬般推拒了幾次,蕭予琅索性換了個法子,每日送來的飯食和藥他都給承包了。
只不過男女有別,蕭予琅挺在意這個,每次送到門外問候幾句,也不會多留。
蕭予琅這日剛從李如煙那裡出來,便碰上了周玉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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