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棍杖,結結實實的打在身上,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衣,在他的身後顯得觸目驚心。
周玉衍縱有內力傍身,在站起來時也覺得後背生疼,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般,稍微動一下都能夠讓他倒抽冷氣。
這三十棍杖要是打在尋常人的身上,估計都要了一條命。
周棲安頓好蘇南喬,到底不放心還是找了過來,就看到周玉衍扶著桌角,滿身是血的周玉衍。
“東家!您怎麼……”周棲暗自懊惱,早知道自己剛才就不應該走開的!
周玉衍還能撐得住,此刻他滿頭是汗,細密的汗珠順著他下巴的弧度滑落下來,周玉衍張開蒼白的嘴角說道:“誰讓你過來了!”
周棲肅然道:“東家,我先送您回房間!”
“蘇姑娘那裡您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絕對不會出事的!”
周玉衍也實在沒力氣去管別的事了。
這天夜裡,至少十位城中的大夫在周府進進出出。
蕭予琅跟隨張忠成功的混進了徐州,最近徐州戒備森嚴,而且隨處可見蕭予琅的畫像貼在告示上,是以通緝犯的名義。
罪名是勾結土匪。
也虧得蕭予琅是一路上跟著張忠過來的,蕭予琅是個啥情況,張忠雖然一知半解,但也知道絕對不可能和土匪勾結。
前幾天還親手手刃了一個土匪頭頭呢。
他勾結,他要是勾結了,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張忠逛了一圈,若無其事的回到房間,蕭予琅形色焦急走上前:“怎樣,可有打探到什麼訊息?”
張忠摘了頭上的帽子,坐下猛灌了一口茶,嘆道:“幸好老子有先見之明,讓你在這等著,不然我們也得被你連累的去大牢裡住上兩天。”
蕭予琅神情微凝,“周玉衍又做了什麼。”
張忠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準備些吃的,一邊拿出蕭予琅的通緝令拍在了桌上,“你小子,到底跟這個姓周的多大仇?”
蕭予琅看著桌上通緝令,上面的每個字都如同陌生的一般,顯得陌生又可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以為這麼做,就能夠將阿喬佔為己有了嗎?
周玉衍小看了自己,也小看了阿喬。
蕭予琅沉聲道:“奪妻之仇。”
張忠剛喝下去的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一個女人而已,得罪周家,不值。”
“值得!”蕭予琅的情緒忽的激動起來,他走到屋內僅有的梳妝檯前開始到處翻找,“阿喬是我的妻子,為她我可以豁出去性命!”
張忠自討沒趣的砸吧下嘴,道:“隨你的便,我只管找到我的鑰匙,其他事情我可不管。”
找了一圈什麼也沒找到的蕭予琅轉回來,對張忠道:“幫我買些東西。”
張忠挑眉尖,道:“我說了我只要鑰匙,其他事情……”
蕭予琅雙手撐在桌上,上半身壓向張忠,打斷了他的話:“你以為我見不到蘇南喬,你就能見到嗎?”
“要是讓周玉衍知道阿喬手上有一把藏著寶藏的鑰匙,你覺得……你還能安全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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