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竄,感覺自己這一對兒狗男女給耍了!
要不是周玉衍還坐在這裡,他可能早沒耐心在這裡跟蘇南喬說這麼多廢話了!
張忠道:“蘇姑娘,還請您慎重考慮回答。”
“那鑰匙可是我周家重要的物件,您若是故意藏著掖著,讓我知道,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張忠的眼睛看向了周玉衍。
後者狹長的鳳眸危險的眯了起來,張忠又對蘇南喬說道:“而且還會因為你,導致周家和段家結下樑子,你可是會牽連到很多無辜的人的。”
蘇南喬心道,現在站在這間屋子裡的沒一個好東西。
蘇南喬裝出很害怕的樣子,無辜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我說了我不知道,你還想怎樣不客氣?”
“你要是不相信,要殺要剮隨便,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沒有你說的鑰匙!”
張忠最終忍無可忍的向蘇南喬伸出了手,然後又死死的停在半空中。
周棲出劍了。
他的動作很快。
張忠被周棲的劍逼退了半步,冷汗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周玉衍還坐在哪裡,從頭到位甚至連動作都沒有換過。
張忠壓了壓火氣,十分克制的又同蘇南喬說道:“蘇姑娘,如果你執意不配合的話,可別忘了,你的丈夫蕭予琅還在外面,我想,周東家也很希望蕭予琅從此消失吧。”
蘇南喬哼了一聲道:“蕭予琅他失憶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他說的話你也敢信?”
張忠:“……”
蘇南喬又道:“我看你還是打哪來,回哪去,別在這耽誤時間。”
張忠沉下臉,又問了一遍:“你當真不願說真話?”
蘇南喬輕輕勾起唇角:“真話也好,假話也罷,我沒有你要的東西。”
張忠袖子裡的手狠狠的攥成拳頭,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連聲告辭都沒有說,就摔袖離開。
留下蘇南喬和周玉衍坐在廳堂前,兩廂無話。
一個好奇打量,那眼神似乎能穿透人心。
一個耳目閉塞,我行我素唯我自在。
蘇南喬也任由周玉衍打量著她,她知道瞞得過誰都不可能瞞得過周玉衍,可那又能怎樣呢。
她就是摸透了周玉衍放任的包容自己,除非自己觸碰到了周玉衍的底限。
現在看來,她還沒等觸及到周玉衍的底限。
也可能他跟本就不把段家放在眼裡。
周玉衍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蘇南喬都感覺他好幾次想要開口問什麼,等到最後卻只來了一句:“你回去好好休息,你孃家人都不在,婚禮就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蘇南喬就那麼看著他走開,還挺鬱悶,真的不好奇鑰匙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