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南宮晚棠過來是要做什麼,說著,他就扣響了門。
裡面傳出一聲淡淡的:“進來。”
傅六推開門,朝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姑娘請。”
瞧瞧,多有禮貌,南宮晚棠回以一笑,提起裙襬,跨過門檻進去了。
扶芳揹著藥箱,亦步亦趨跟著。
楚禹鳳坐在床上,腿上蓋了被子,手裡拿著一本書正在看,瞧見是她,便把書放在了膝頭,看向她。
眸光淡淡的,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扶芳把藥箱放在桌上,搬來小杌子放在床前。
南宮晚棠坐下:“有些忙,來得晚一些了,你感覺如何,傷口可還出血?”
楚禹鳳眸光淡淡,今日,她所做的所有事情,全都被傅六稟報到了他這裡。
這個女人,完全可以想過來他這裡,再去看別人的。
難道那些女人比他還重要?
他坐直了身體,把衣領扯開:“你自己看。”
扶芳第一時間捂住了小姐的雙眼。
小姐尚未出閣,怎麼能看男人的身體呢。
她自己也撇開了視線看向窗外:“楚先生請自重,這有失禮數。”
自重?
楚禹鳳輕輕一嗤。
那個女人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自重。
他的目光落在南宮晚棠的雙唇上,揶揄道:“這又不是第一回了,只是看看傷口而已,談不上失禮。”
扶芳以為他說的是拔刀那一日,緊忙反駁:“那日情況緊急,不能相提並論,楚先生請穿好衣裳。”
南宮晚棠卻不期然想起了中迷情藥的那一日,雙唇一抿,小臉微微泛紅。
喲,還知道害臊,
楚禹鳳微微彎了唇角:“確實是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