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嗯?”南宮晚棠醒神。
“您……怎麼了?”扶芳指了指榻上。
南宮晚棠順著扶芳的目光看過去,就瞟見了楚禹鳳別有意味的眼神,頓感莫名。
再順著他的目光向下,南宮晚棠看到了自己緊緊抓住了楚禹鳳的手腕。
也不知她掐了多久,楚禹鳳的手掌因為血液迴圈不暢都紫了。
嚇得她觸電一般甩開了手。
楚禹鳳嗤嗤笑出了聲音,揉著手腕,眼裡波光瀲灩:“姑娘這麼喜歡牽我的手,牽久一點也無妨,我不介意的。”
“流……”一句流氓被南宮晚棠生生嚥下了肚,不然,也不知罵的是誰了。
罷了,她心地善良,不與傷患計較。
收拾好心神,南宮晚棠清了清嗓子:“傷口已經不礙事了,但是傷在心口,這一個月之內千萬不能使用武力,否則情況難料,輕則傷上加傷,重則……性命堪憂。”
說完,她轉頭吩咐扶芳:“扶芳備紙。”
“是。”
扶芳從藥箱裡取出了紙筆。
“我念,你寫。”
“是。”
南宮晚棠輕聲把藥方唸了出來。
扶芳一一記下。
“這是新的藥方,按方吃藥,七天之後,我再來。”
南宮晚棠示意扶芳把藥方給常遠,然後帶著兩個丫頭起身告辭。
出了房門,南宮晚棠站在廊下。
初冬早晨的薄霧已經散去,遠處連綿的青山,清晰可見。
山坳託著一輪紅日,雲朵被染成了七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