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怎麼辦?”
等到龍林建峰離開之後,冰婉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鄭豪湍,一臉厭惡卻又很無奈地問道。
以鄭豪湍乾的事情,足以讓他賠個傾家蕩產,然後送去監獄都是綽綽有餘的,但問題是他乾的那些事情匪夷所思,根本不可能成為判他入獄的罪證。
但要是就這樣放過這個吃裡爬外,不僅害得她破財,甚至差點要了她命的鄭豪湍,說實話,冰婉又真的有些不甘心。
“像他這種人是不會有好報應的。”
陸風說了一句,然後衝著鄭豪湍揮揮手說道。
“行了,你可以滾了!”
沒想到陸風居然這麼輕易就放自己走了,鄭豪湍聞言不敢相信地看著陸風和冰婉,但他卻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
“怎麼,還要我送你出去不成?”
見鄭豪湍不走,陸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鄭豪湍這才知道陸風說的是真話,再想起他乾的那些事情,陸風還真沒辦法報案,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跑出了包廂。
就像陸風沒辦法報案一樣,陸風真要讓他痛不欲生,他也同樣也沒辦法報案。
因為這些手段都太詭異了,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老弟,你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了?”
見鄭豪湍連滾帶爬一溜煙跑出了包廂之後,冰婉有些懷疑地看著陸風。
“怎麼會呢,他總要遭受一些報應的。”
陸風回道。
見陸風這麼說,冰婉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突然問道。
“糟糕,你就這樣放鄭豪湍走,他要是告訴馮名遷怎麼辦?”
陸風沉聲說道。
“我能猜到這件事最大的嫌疑是馮名遷,馮名遷就更不用說能猜到是我破壞了他的法術,就算鄭豪湍告訴他或者不告訴他,已經沒多大區別了。”
冰婉聞言微微一怔,然後點了點頭。
“也是,你才只是個高中生,就已經是兩家公司的大股東,隨隨便便就能調動好幾千萬的資金,又剛好跟我在一起,如果我是馮名遷,第一個要懷疑的人也肯定是你。”
見冰婉點頭,陸風接著分析道。
“所以,現在馮名遷要嘛已經逃之夭夭或躲藏起來,要嘛就等著我們上門,不過他掙下那麼大家業也不容易,想來應該是捨不得這份家業,估計選擇後者的可能性會更大,畢竟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一位公司老總,在江海市還是有不小影響力的,想要僱傭一些保鏢也容易,在他看來,就算我明知道這件事情是他乾的,也肯定拿他沒辦法。”
片刻後,冰婉聞言點點頭,剛要開口,手機響了起來。
“是馮名遷的電話。”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冰婉的臉色微微一變告訴陸風。
之前兩人互相交換過名片,也曾發生過股份收購衝突,倒都是有對方的聯絡方式。
“把手機給我吧!”
見是馮名遷的來電,陸風想都沒想,直接伸手向冰婉要電話。
“要不還是就這樣算了吧,反正按你的說法,吃虧的反倒是他。”
冰婉猶豫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