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煥卿搖頭嘆道:“自然該說,你如何想我,問我有沒有想你。”
楚景琀一陣惡寒,嫌棄道:“為什麼要說這些?令人惡寒。”
蘇煥卿難得大笑,他突然心中悟道,或許楚景琀在情這一方面根本沒有開竅,這讓他更加充滿信心,他還是有機會的,他突然將楚景琀拉近身前,低頭詢問:“年節時,可願來我這園子裡賞梅?”
楚景琀仰頭見蘇煥卿溫柔神色自是臉紅心跳不已,點點頭。
蘇煥卿見楚景琀憨迷神色,自是明白她被自己魅力所浮,高興道:“走,我帶你去見蘇家別院見趙李。”
楚景琀問:“怎麼不在蘇府?”
“那麼危險的人,我怎麼會把他放在家裡?”
楚景琀與蘇煥卿來到蘇家別院之後,見到了趙李,被扔在柴房裡,滿身傷痕捱了不少打。
“此人捱了很多打,就是不開口。”蘇煥卿道。
楚景琀冷肅道:“我有辦法讓他開口。”
蘇煥卿笑問:“什麼辦法?”
楚景琀吩咐道:“來人,拿桶鹽水來給我潑醒。”
不一會兒就有下人提了一桶鹽水來,楚景琀點頭示意下人,鹽水立刻澆在了趙李身上,此人瞬間從昏迷中清醒,疼的娃娃大叫。
“哎喲,求大人,饒了小的吧,小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趙李跪地求饒。
“不知道?這麼維護你的主子?趙李,看著本殿下,告訴我,本殿下是誰?”楚景琀居高臨下,似神一般道。
趙李捂著頭,從胳膊縫裡看了一眼楚景琀,驚訝的說:“你是,你是九殿下,陛下最寵愛的女兒。”
“知道就好,趙李,今天我能來看你,這代表你主子肯定知道你被我抓了,如果我是你主子,我一定派人來殺了你,免得你把什麼都說出來。”楚景琀一臉笑意的恐嚇。
“不會,我什麼也沒說,主子不會殺了我的。”趙李一臉恐懼。
楚景琀心想趙李果然知道不少啊,笑道:“你怎麼知道你主子會相信你沒洩露她的秘密呢?我想你的主子現在不僅會怕你說什麼,更怕你會被拉去做人證!”
“不會,只要我從頭到尾什麼也不說,再說,我不會去指證主子。”
蘇煥卿見此人冥頑不靈,皺眉道:“景琀,不必多費口舌,繼續打,不信此人不開口。”
楚景琀攔住蘇煥卿,笑道:“沒想到你如此忠心,可是關鍵你主子信任你的忠心嗎?”
趙李皺眉,他並不覺得周熙妃會相信他。
楚景琀見趙李猶豫,笑道:“我再給你幾天的時間好好想想,不過趙李,我會派人把守著大門,你若是逃跑,我就讓人打斷你的腿,你若是不跑,我會讓你好吃好喝供著你。”
楚景琀和蘇煥卿幾人離了柴房,楚景琀對蘇煥卿道:“煥卿,把趙李挪到前院去,要像貴賓一樣對待他,再找大夫來給他把傷看好,只是派人守住任何可以出別院的出口,不能把他放了。”
蘇煥卿瞭然的點頭,便吩咐下人去做事。
過了大概五日,楚景琀自是又找藉口出宮見了蘇煥卿,順便把君世離留在了蘇府,自己一人回了宮。當天夜晚,君世離身著黑衣,帶上黑巾將銀髮包裹了起來,他去了蘇府別院。
趙李當夜已經睡下,這幾日在蘇府別院他好吃好喝,但心中卻是惴惴不安,楚景琀的人待他如此好,就算自己真的沒有叛變,也難保主子不會懷疑他已經叛變了,他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趙李正朦朧欲睡之際,突然聽見房樑上有響動,一下子想起了楚景琀的話,趁著夜黑不可見悄悄摸到門邊。
君世離當然是故意發出響動,他知道趙李已經偷摸到門邊不在床上,他從房頂上揭開瓦後,跳落到趙李床邊,拿出大刀準備砍向空無一人的床。
趙李站在門邊,藉著月光看到那明晃晃的刀,心中直打顫,見刺客砍向被子的時候,立即衝了出去。
“救命啊,要殺人啦——”趙李扯著嗓子喊。
蘇煥卿本就帶好了人埋伏在周圍,一聽趙李的聲音,立刻就帶人衝了出去。
君世離見趙李跑了出去,也追了出去,見蘇煥卿的人衝了出來,立刻丟出袖箭射向趙李,當然他是不會要了趙李的命,只是讓他吃吃苦頭而已,蘇煥卿見打中趙李,隨後飛上屋頂假裝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