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爵陰沉著臉色,“你是什麼意思?”
鳳晚裳悠哉地道:“據我所知,寒羽國的大皇子天生是一個痴兒,根本就沒有任何競爭力,而讓三殿下栽了的二皇子,雖不算愚笨,但是如果背後沒有人指點,絕對不可能設計出那般精妙的計策,讓三殿下栽了的,三殿下,您覺得呢?”
不得不說,鳳晚裳的想法與寒玉爵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合。他之前就已經懷疑過,確實有人在背後指點寒玉昆,但是他一直都沒有找到那個在背後指點的人。
鳳晚裳看著陷入沉思的寒玉爵,一點都不著急,靜靜地等著他自己想明白。
過了不知多久,寒玉爵抬頭,緊盯著鳳晚裳,“你知道是誰在背後指點寒玉昆?”
鳳晚裳放下握在手中的杯子,搖了搖頭道:“不,我不知道。”
寒玉爵臉上浮現出惱怒和陰狠的神色,“所以你剛才是一隻在耍我嗎?”
“嘖嘖,三殿下還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呢!我說不知道,是因為並沒有查到確實的證據,但是不代表我沒有目標。”
“目標?誰?”寒玉爵激動地道。
“不知三殿下可曾聽過祝樓這個名字?”
寒玉爵神色怔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不善地看向鳳晚裳,譏諷地道:“鳳姑娘,你要想將我作為棋子利用我,至少也做得隱蔽一點吧!別以為我初入京城就不知道,祝樓可是與鳳姑娘有過節,所以鳳姑娘想要借我的手除去祝樓是嗎?”
“噗嗤”鳳晚裳直接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笑得花枝亂顫,連眼淚都出來了。
“你笑什麼!?”寒玉爵惱怒地吼道。
鳳晚裳抬手抹去眼角的淚珠,“不好意思啊!實在不是我不給面子,而是老實說,就憑三殿下你,對上祝樓,可是絲毫沒有勝算。要不然三殿下你現在也不會連是誰陷害自己都不知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啊!”
鳳晚裳彎唇道:“我們雖然沒有找到直接證據,證明祝樓跟三殿下你被陷害的事情有關,但是我們得到了一些祝樓跟寒羽國二皇子往來的書信,證實祝樓與寒羽國二皇子的交往密切,三殿下,你說他們交往頻繁是為了幹什麼呢?嗯?”
寒玉爵眸光晦暗不明,“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鳳晚裳輕笑道:“我並沒有讓三殿下相信我,三殿下有自主選擇的權利。”
寒玉爵自嘲地笑了笑,“我這樣還能有自主選擇的權利?”
外面傳來輕微的異響,鳳晚裳意味深長地笑著看著寒玉爵, “看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呢!今日我所說的話,還希望三殿下自己好好想想。含冬,送三殿下出去。”
“是,小姐。”
安夏和含冬上前,將寒玉爵從椅子上解開。
“三殿下,請吧!”
寒玉爵奇怪地看了鳳晚裳一眼,“你就這麼放我離開?”
鳳晚裳含笑道:“我的目的是想要與三殿下好好談一筆生意,而不是成為敵人。再說,就算我現在不將三殿下放走,一會讓就該有人威脅我讓我放三殿下離開了。”
寒玉爵深深地看了鳳晚裳一眼,然後轉身,大步離開,腳步匆匆。
安夏嘟著嘴不滿地道:“小姐,我們就這麼把人放走了嗎?辛苦了這麼久,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
鳳晚裳回身,屈指彈了她腦門一下,“你個掉進錢眼裡的小財迷,我平時也沒有苛待你們吧,怎麼還這麼喜歡錢呢?”
安夏笑嘻嘻地道:“那還不是學習了小姐的精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