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綰綰呸呸吐了兩口血水,一扭頭就看到四十出頭的陰柔男子,正在拽軟管。
“別碰它。”
慕綰綰利用自身優勢,一把扣住他手腕,張嘴就往他面上噴:“它得了胃結,我正在用軟管將它胃裡的食物給引匯出來,你這樣生拽,會刮傷它內臟的。”
“慕、慕綰綰?”
石韞玉看著眼前明豔女子,原來傳言都是真的,長公主的容貌真的已經恢復了。
“你認得我?”
慕綰綰蹙眉,被他擊過的肩頭,痛得要死。
“慕綰綰,誰讓你來這裡的?你害人不夠,現在還要對御馬場的馬兒下手?”對於慕綰綰的驕縱跋扈,石韞玉不能說知道全部,但十件事以內有八件事,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根本就不信,慕綰綰是來給自己老夥計治病的。
反手,將她的手腕緊緊抓住,往後狠狠掰扯。
眼中烏雲密佈,口氣宛如地獄使者:“慕綰綰,看在皇帝的面上,我不會殺你,但你要是今天對小白傷害分毫,我定要你性命!”
我去。
這他媽誰呀。
自己說的不是人話嗎?
他怎麼就聽不懂。
手腕被他掰扯地,慕綰綰都感覺要斷了。
冷汗不停地從額頭上冒出來。
“它、它又不是不能動,如、如果本公主真要害它,它一蹄子就能踢飛本公主。”
石韞玉才不信慕綰綰的話,只認為她在狡辯,手上更用力了幾分。
“啊……”
慕綰綰吃痛,忍不住喊了出來。
就是這一聲,讓來找她的謝無宴給聽到了。
他快走走向馬廄。
就看到慕綰綰嘴角帶血,對面有一人抓著她的手,她整個人痛苦萬分。
“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