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洲,燕國最西的一洲。
平洲的西方是一些小番邦,在這些小番邦的西邊則是聖羅馬帝國。
此刻,在平洲的邊境,一名身穿一襲白袍的青年正飛速奔跑。
青年正是姬無忌,在得知姬烈失蹤後,姬無忌便一直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趕到平洲。
這一次燕國和聖羅馬的戰場是在平洲與一個名為獨角部落的番邦。
“希望還不算太遲。”
姬無忌在心中祈禱著。如果姬烈真的發生意外的話,姬無忌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這個世界。
倒不是姬無忌離不開姬烈,而是來到這個世界後,姬無忌已經融入了燕國這個環境,在姬無忌的心中,姬烈就是自己的父親,相信天底下任何一個兒子都不會希望自己的父親出事吧。
就在姬無忌來到平洲與番邦的邊境後,突然一支軍隊出現將姬無忌攔下。
“前方戰事重地,任何人不能靠近。”
看到面前突然出現的軍隊,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姬無忌的心中蔓延。
透過這支軍隊的衣著,姬無忌看出來這是燕國的軍隊,但是現在燕國和聖羅馬之間的戰事如此緊張,為什麼這支軍隊不再戰場殺敵,而是在這裡阻止人前往戰場呢?
燕國現在的處境不應該調動所有的兵力與聖羅馬作戰嗎?怎麼還有剩餘的兵力用來幹這種事?
“我是燕國三皇子,現在是要去前方參戰的,你們給我讓開!”
姬無忌現在沒有時間思考這麼多,當即亮出自己的身份命令面前的軍隊給自己讓開。
為首的千夫長看了一眼姬無忌手中的令牌,確定這的確是燕國王室擁有的令牌後,也是立即跪下向姬無忌行禮。
“末將參見殿下,殿下,西方戰場現在極其危險,所以恕我們不能讓您過去。”
即便姬無忌已經亮出了身份,但是千夫長還是不準備讓姬無忌過去。
“我再說一遍,我來這裡是幫助燕國作戰的,耽誤了我的後果,你承受得住嗎?”
姬無忌眼神微凝,一臉寒意地望著這位千夫長。
姬無忌身上那猶如實質的威勢,壓得千夫長喘不過氣來,千夫長震驚地看了一眼姬無忌。
一直都聽說自己燕國的這位三皇子是多麼多麼的神勇,但是千夫長認為這不過是人們以訛傳訛罷了,畢竟就算姬無忌天賦再妖孽,但是歸根結底,對方不過是一名不過二十的年輕人,修煉時間擺在這裡,他就算再強又能有多強?
然而在今天見到姬無忌後,感受著姬無忌身上那恐怖的威壓,對於傳聞,千夫長是不信也得信了,甚至千夫長認為,眼前的這位三皇子比傳聞還要恐怖。
“殿下,末將也只是按規定行事,還請殿下理解我們!”
雖然姬無忌給了千夫長很大的壓力,但是顯然千夫長並不準備放行。
“哼。”
姬無忌一聲冷笑。
“規定?你告訴我是誰的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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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現在燕國正處於水深火熱當中,你們身為我燕國的軍人,為何不在前線奮勇殺敵,反而還在這裡擋著我不要我前往戰場,你的規定是燕國的規定,還是某些世家或者某些勢力的規定!”
姬無忌滿臉寒意,在他看來,眼前的這支軍隊很有可能是被某些想要搞垮燕國的勢力給收買了,不然很難解釋他們為何不在戰場有所作為,反而切斷燕國的後援!
“殿下!我知道我們沒有前往戰場很多人都在詬病,但是我們真的是按照規定辦事,更加不可能是聽命於某些世家,要說我們聽命的話,那我們也只會聽命於一人,那就是燕王陛下!”
當聽到姬無忌的話時,這位千夫長彷彿受到了莫大的恥辱,雙眼猩紅地望著姬無忌。
被對方這麼看著,姬無忌的心跳都不由地漏了一拍。
“既然如此,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們受到的規定是什麼,又是誰釋出這樣的規定的。”
姬無忌向西方看了一眼,心中不禁猜測,看來西方戰場的局勢比他想得還要複雜啊。
隨著千夫長的解釋,姬無忌也是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千夫長他們之所以駐紮在這裡阻止其他人前往戰場,就是因為現在燕國已經註定了必敗的局面,之所以還沒有敗,只是僅剩的那些人還在苦苦支撐罷了。
雖然他們暫時拖住了聖羅馬,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燕國滅亡只是時間問題,就在這個時候,燕國高層命令千夫長這支隊伍前往平洲邊境,阻止平民和其他人前往戰場,以此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而這道命令正是姬無忌的父親姬烈釋出的。
“以前陛下還在的時候,燕國都不能抵擋聖羅馬,現在更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