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每天早早就出去,月亮高掛時才傷痕累累的回來。
這天,白澤看著兩人滿身是血,傷痕累累,相互攙扶著回來。
這訓練夠狠啊!白澤不禁在心裡搖頭感嘆著。
真是千萬不能惹女人啊,對付起自己都這麼狠,更何況是別人呢!
“青衫紅衣,你們訓練回來啦?”
青衫廢力的抬起頭,笑了笑說:“是啊,有點累了!”
煙花已經累得不想回話了,只想倒在床上,睡一覺。
看著兩人精疲力竭的樣子,白澤主動提議:“你們身上的傷,這幾日都沒有好好治療,再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會引起炎症,我給你們兩個看看吧!”
“也好,那就卸下了!”兩人思考一下便同意了,畢竟每天都要受傷,如果生病了就會拖慢進度,誰也不願意落後別人。
白澤將兩人帶到一間乾淨的屋子裡,隨手拿出兩件乾淨的衣服遞給兩人。
“這些衣服都是乾淨的,你們可以換上,這左右兩邊各有一個房間,你們自行選擇,一會兒我會進去給你們看傷。”
說完話,白澤就瀟灑地轉身離開了。
兩人走到各自的房間,利落地將衣服換好,好在這衣服的款式十分簡單,若是複雜些,兩人痠痛的手臂怕是穿不上了。
白澤估量時間差不多後,便進了青衫的房間。
青衫將自己這兩天的傷痕一一漏出來,但是臉上還是笑嘻嘻的,但是眼裡總是沒有那麼精神了。
看著那一道道傷痕,白澤皺起了眉頭,這些傷痕是真刀真槍的,需要一段日子才能養好。
“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怕是要修養一段才好,否則就留疤了。”
青衫聽後,倒是無所謂地說:“我一個大男人,身上有點什麼疤痕,無所謂了,更能顯現出我的男子氣概嘛!”
白澤沒有理會他的話,沒有任何一個人不在乎自己身上的痕跡,只不過情況不同而已。
白澤伸手將靈力緩緩輸入青衫的身體,將體內紊亂的氣息理順。
“這是你傷口上的藥,綠色瓶子裡的敷在傷口上,白色瓶子的每日三粒,分三次服下。”白澤將手掌一翻,便出現了兩個藥瓶,一個綠色,一個白色。
青衫伸手將藥瓶接過來,真誠地道了謝。
“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嘛,你可千萬不要加兩個瓶子用混了,這樣是會中毒的,頭會腫的特別大!”白澤囑咐著,一邊說還一邊比劃給對面的人看。
兩個人都是一臉笑意,白澤看著青衫眼下的烏青,也不好在打擾,隨後站起身說:“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煙花怎麼樣了?”
說完白澤就甩了甩白色的衣袍,朝著對面的房間走去。
煙花的傷害要輕得多,大部分的劍傷都被青衫擋了,所以只是多一些淤青而已。
“只有一些淤青,將這些藥酒每天早晚按揉在有淤青的地方,第二天就會消下去的,這個藥酒是我親自調配的,很有用,若是沒有了,還可以再來找我。”白澤滔滔不絕地將藥酒的功效,和注意的東西全部告訴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