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一邊,知道所有的一切,知道穆君謙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兒的仁聖大帝,看著這個瘦弱的背影,始終冰冷的臉龐有了一絲心疼。
此時的他想要拋棄一切的一切,將她抱在懷裡,告訴她自己就是慕君遷,不計算後果!
但不行,這樣做有可能害了她,也會害了所有人。
“不要傷心了,可能是魔族將他單獨關押了起來吧!總歸會找到的。”仁聖大帝輕聲安慰。
御蟬將自己臉上的眼淚擦去,強迫自己振作起來。
“你剛才說他們周圍有血陣,那怎麼樣才能將血陣消除!”御蟬問。
血陣如果不除,一旦有人靠近它,它就會對血陣中的人出手。
“血陣,顧名思義,如果想要破陣,就必須要有大量的血來作為支撐,否則根本達不到血陣破陣的要求。”白澤出聲解釋道。
仁聖大帝聽後點點頭,隨後吩咐白澤:“你推算一下,這個血陣需要用多少血才能破開!”
“是。”白澤恭敬地回答。
隨後慢慢地閉上眼,經過一番複雜漫長的推算,白澤終於睜開了眼。
“這個血癥是迄今為止,我見到過的最大的一個血陣了,如果想要破掉它,至少需要這整個地牢裡的人的鮮血才能破除它!”白澤將自己的推算結果告訴了兩人,並且將決定權交給了她們。
御蟬抬頭看了看那個紅色的圈子,它周圍佈滿了豔紅色的花紋,這些花紋從遠處看去,十分漂亮,複雜精緻,一點一滴都像藝術品一般,不想它被破壞。
可是這精緻的花紋此時再御蟬眼裡,就像是張著大嘴的嗜血怪物。
“我……沒有別的辦法可以破陣了嗎?”御蟬沒有轉過身,只是淡淡的問道。
其實她的心裡早已經知道了答案,可還是不死心,想在問一問,抱著一絲幻想。
身後的兩人都沒有回答她,無聲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此時本昏迷著的青衫勉強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御蟬。
青衫有些激動地朝著她們喊:“不用管我們了,你們快走!”
許是血陣感受到了陣法中央的人醒了過來,便發動了攻擊,一道一道靈力從陣法裡打了出來。
青衫將繩子掙脫,手腕被勒出一道非常深的紅痕,但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隨後開始被動的防禦。
漸漸地,煙花,紅衣和納蘭清都醒了過來,青衫將她們手腕處的繩子弄斷。
血陣察覺到如今幾人都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便開始移動陣法,將陣法移動到最中心位置,也是氣溫最高之處。
御蟬看著好友們拼死抵抗著陣法,腦子亂作了一團。
“我們又中了魔界的計謀,他們將我們引到這兒來,看到這一幕,逼我們作出決定,到底是殺了所有地牢中的人來就朋友,還是放棄朋友去就一群素不相識的人。”仁聖大帝此時反應了過來。
白澤猛得拍了一下腦袋,恍然大悟:“對啊,為什麼這麼多機關都被咱們避開了,為什麼會巧合的碰見地牢裡的人,又為什麼誤打誤撞來到了這兒!”
“您快看看相柳氏還在不在您的袖子裡!”白澤一邊說突然想起了相柳氏。
仁聖大帝搖搖手說:“不必看了,它剛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