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蟬再次睜眼時已經是二天之後了,他用手撐著地才勉強坐起來。
“那個人是誰呢?能夠輕鬆將我重傷!”
窮蟬還沒理出頭緒,便頭暈目眩,有些神志不清。
他連忙站起來,甩了甩頭,眼裡模糊的影像才逐漸清晰起來。
肚子上的傷口已經在恢復,好在窮蟬身體不錯,否則只這一下就能讓他交代在這兒。
由於身受重傷,他的身體已經不能騰空飛行了!所以只能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走向玉虛聖境。
“這不是窮蟬大人嗎?”玉虛聖境外的哨兵看到他,連忙跑過來。
而窮蟬此時身心疲憊,雙腿一軟,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我扶窮蟬大人去休息,你去叫人來通知訊息。”
……
“什麼!窮蟬受了重傷,現在還昏迷不醒?”仁聖大帝坐在高位之上,聽到這個訊息勃然大怒,一時之間,整個大殿之上的人全都人人自危。
為窮蟬醫治的醫師顫顫巍巍地站在中間,生怕大帝一個不高興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窮蟬現在怎麼樣?”
“回大帝的話,窮蟬大人現在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陣,腹部的傷口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可以。”醫師低著頭將窮蟬的情況緩緩道明。
仁聖大帝皺著眉頭說:“既然如此,就由你負責窮蟬的病了,不論需要什麼藥材,直接用就是,不必在意。”
醫師恭敬地答是後就退下了,冷汗順著他的臉留下來。
這大帝的氣壓當真是嚇人啊!
醫師走後,大帝的面色並沒有好起來,反而更加冷了。
“這次窮蟬出去的事只有寥寥幾人知道,是誰走漏了訊息?”
眾人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聲嘀咕著,也沒有什麼重要的話。
大帝伸出指節分明的手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有些煩躁地說:“罷了,你們退下吧!白澤留下,有事要與你商量。”
當大殿裡只有白澤和大帝兩人時,白澤才緩緩開口:“不知道大帝有什麼事交代?”
“如果沒有人洩露,以窮蟬的本事,是根本不會洩露的。所以玉虛聖境的高層中有奸細!”大帝說完後,也走了下來拍了拍白澤寬厚的肩膀道:“我打算趁此機會順藤摸瓜,將魔界安插在玉虛上進的內鬼全部拔出,所以想將這件事交代給你。”
“主子請放心,我必當竭盡全力找出內鬼!”白澤單膝跪地,眼中一片赤誠之色。
窮蟬的身體在醫師的調理下一天一天的好起來,一能下地,窮蟬便迫不及待的要出屋去。
醫師不讓,便將醫師的房間鬧得天翻地覆,好不熱鬧。
只是苦了那醫師了,一把年紀,還要受這個小魔王的折磨。
這幾日,仁聖大帝和白澤正忙著抓內鬼,這也讓窮蟬更加自在了。
大殿內,白澤站在殿內,身後則是幾個帶著手銬腳鐐的人跪在冰冷的瓷磚上。
“這幾個人經查證都是魔界安插進來的奸細,也都在他們的房間發現了這個。”白澤一招手,一個神兵呈上來一個白澤的瓷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