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御嬋在酒樓裡聽書度過的,因為心裡想著溪水鎮的事,所以這一日可以說過得漫長且無聊。
天剛擦黑,御嬋如願拿到了衣物,騎上馬就離開不知名的鎮子。
路上,御嬋隨便找了個機會換好衣物,把帷幕和女裝收進包裹裡。一個翩翩公子好兒郎出現了。
御嬋當晚就趕到了客棧,還是之前住的那家小店。
老闆還是那樣的佛系,說是客棧其實是老闆的家多餘了兩間空屋子,所以便充當客棧了。
當晚,客棧的老闆還給御嬋拿了飯與酒,兩個人不知道怎的竟一起喝起酒來。
“小夥子我看你這一身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公子,怎麼來我們這裡了,說來也奇怪,今早有個姑娘穿著也不像是我們這裡的人,我們這裡並不是很繁華,所以很少有客人,最近我這客棧倒是總有客人了。”
老闆酒過三巡,臉頰有些微紅,說話也有點大舌頭了。
御嬋還保持著清醒,“隨便走走,大了要見見世面。”說完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御嬋得知老闆的妻子在多年前就死了,兩人很相愛,客棧老闆一直沒再娶也是因為還愛著故去的妻子。
兩個人喝到天矇矇亮,才各自休息去了。
御嬋經過昨天從老闆嘴裡瞭解到了不少資訊,看著天亮了,乾脆不休息了。
御嬋告訴老闆自己名叫軒轅,是一位富商的少爺,因與家中長輩吵架,立誓要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以遊醫為生,不知怎的來到了溪水鎮,打算在這裡歇歇腳。
早上,太陽已經高高掛起,大家都開始一天辛苦的勞作。
御嬋打算用自己遊醫的身份去找當地的官員。
朝客棧老闆打聽到官員在何處後,便前往衙門。
因著御嬋衣著不菲,所以衙門對御嬋很是客氣。
正午時分,日頭正毒,御嬋正坐在椅子與官員品茶,“我聽聞溪水鎮出現了怪事,有些村民晚上便會神志不清,殺人放火,白日裡竟不記得晚上的事。”
那官員一聽這話,臉上露出愁色,“是呀,確有此事,如今這個病傳播的很快,所以我們不得不採取一些極端的手段來遏制,不能再讓這種病傳下去。”
御嬋放下茶杯,眸子一亮,“不瞞您說,軒轅此次前來正是為了這件事,軒轅想盡力一試。”
御嬋只見那官員臉上充滿猶豫之色,遲遲不肯表態。
“大人不必擔心,軒某保證,一定將溪水鎮的所有患者治好才會離開,您看?”御嬋說著,拿起茶杯靜靜地等待著回話。
只見那官吏緊緊鎖著眉頭,不斷轉動著手上的杯子,“不勞煩了小兄弟了,我看還是沒這個必要了,封村之事是上面傳下來的,我等也是照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兄弟,說是不是?”
御嬋見官員如此說,只得作罷,縱馬離開。
天色還沒擦黑時,御嬋與官吏談話的內容不知道怎麼的就傳到了溪水鎮的村民耳朵裡,引起了溪水鎮的暴動。
得了病的村民們堵在衙門前,嚷嚷著要討要一個說法,為什麼不給他們治病。
情急之下,村民們與官兵們竟然毆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