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碧媛看著胡文道:“胡醫生,現在的情況危急已經不是……”。
“劉女士”,胡文站起來走近劉碧媛,聲音淡淡的道:“難道你們還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嗎?”。
劉碧媛:“……”,無話可說。
胡文走到門口,伸手開啟辦公室的門,道:“我下午還有二十個病人要查房,沒事的話你們就先走一步吧”,胡文一副慢走不送的樣子。
不過當白畵路過胡文的時候,胡文卻突然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畵驚訝,眼前的女人他並不認識,而且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印象。
“有事嗎?”
胡文看著白畵,道:“你這個小子一點都不知道尊重長輩嗎?”。
胡文的話讓白畵開始疑惑。
“白風逸不是你的父親嗎?”
白畵整個人呆在原地,做不出來任何的反應,過了好久才慢慢的轉過頭看向胡文,“你……你……”,白畵震驚的說不出來話。
好半天才組織好語言,“認識我父親?”。
“當然”,胡文勾唇,“我和你父親當初都是在Life Research Institute工作的同事,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你父親突然就辭職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他還好嗎?”。
胡文看著白畵黑眸中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意味不明,隨即轉眸看向劉碧媛和威斯道:“算你們運氣好,竟然帶了這小子來,如果想讓我配合你們,就把他借給我當下手,今晚我處理完醫院的事情後就和你們一路”。
劉碧媛微微吃驚的看向白畵,白畵的父親竟然是胡文的同事?可是她調查白畵的報告上可沒有這樣寫。
胡文的脾氣真的是應了一句話,能耐越大,越古怪。
白畵看了看劉碧媛,劉碧媛無奈對著白畵道:“你在這裡,我們就在醫院外面保護你們”。
“……”,白畵微微點頭。
辦公室終於空了下來,胡文關上門,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後面,開啟抽屜,拿出來一個黑色的類似於WiFi盒子一樣的東西,開啟開關。
白畵:“……”,白畵不說話的看著胡文的一些列動作。
胡文抬頭看向白畵,“干擾器”,至於干擾什麼白畵當然明白,是干擾監聽。
胡文抬頭看著白畵,一瞬間紅了眼眶,白畵一愣。
胡文一把握住白畵的手,聲音也帶上了哽咽,“我還以為,以為你和老師一起、一起死了”。
白畵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胡文知道他父親死了,那剛剛說的那句話是在糊弄誰?而且她叫自己的父親什麼,“老師?”。
眼淚一瞬間掉了下來,胡文看著白畵,來不及解釋更多,只道:“你父親是我的老師,他遇害後,我不敢與你們聯絡,只怕你也出什麼事情”。
“您是他的學生?”
胡文看著白畵道:“說來話長,不過你的父親確實是我的導師無論是學術上的還是人生上,也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不然也不會有我的今天,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