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其實今天希迪去學校就是給白畵送追蹤器的,讓白畵好定位到她的車子,自從簡安澤告訴希迪The S要清除她後,希迪等了好幾天也沒見找上門來的殺手,所以可以肯定這個殺手和她張揚的作風不一樣,應該是非常謹慎的。
而這個殺手的已經跟蹤了她好幾天還沒有動手,讓希迪更加確定這個殺手遲遲不動手,一是因為武力值確實不如她,二是希迪在他們這一行可謂是魔鬼一樣的存在,任誰也不敢輕易的和希迪起衝突,行事謹慎的殺手一般做起事情來都會選擇讓目標人物的死亡看起來不是謀殺,更像是自然死亡或者是事故。
有了這樣的理論,希迪早就和白畵商量好了,希迪之所以留下這個女人的活口,主要是白畵讓她留的,至於更深一層次的原因希迪不感興趣。
希迪的下手不重,到了醫院後,女人就已經被止住了血,修養了一星期之後,傷口就已經的結痂了,被劉碧媛秘密的關押了起來。
簡安澤一連幾天都聯絡不到希迪,待在希迪的公寓也不見希迪,而且新聞上也報到了一起車禍案件,車牌號正是希迪之前開的車子,雖然目擊者很少,內容也不詳細,主要就是簡單的車禍還有持刀傷人。
這讓簡安澤與希迪的失蹤聯想在了一起,衝動之下找到了王淑玉,“你把希迪怎麼了?”。
王淑玉看著自己的兒子,繼續處理自己手裡的東西,不說話。
王淑玉的淡定的態度讓簡安澤更加確定,希迪一定已經被殺掉了,眼眶通紅,“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王淑玉抬頭看著簡安澤,“還好這是在我的書房裡,你這樣的話以後我不想在聽到”,說著起身拿著檔案,要離開,開啟門的時候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希迪之間的那點噁心事,沒出息”。
一句話如同一盆子潑在簡安澤腦袋上的一盆涼水,從小到大,王淑玉對於簡安澤所有的一切都不滿意,他從王淑玉嘴裡聽到的只有別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優秀,從來等不到一句誇獎。
王淑玉下了樓準備去單位,剛開啟門,就看到站在外面劉碧媛,疑惑的道:“來做什麼?”。
劉碧媛對著身後的人擺了擺手,有人上前把手銬拷在王淑玉的手腕上。
王淑玉微微眯起眼睛,“你這是在做什麼”。
劉碧媛勾唇,“你可以不承認,但是我已經掌握了,你和尹列之間聯絡如何劫獄的證據,還有派人殺害希迪的證據,我們審訊室見”。
簡安澤下了樓就聽見劉碧媛的話,整個人僵在原地,快步走下來,“劉姨,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王淑玉淡淡的看了一眼簡安澤,然後被押上了車。
劉碧媛伸手拍了拍簡安澤的肩膀,有些遺憾的道:“小簡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離開前劉碧媛還不忘和簡安澤說道:“小簡啊,無論何時都要相信國家,不要向你母親學習”。
簡安澤心裡咯噔一下,不知道劉碧媛這話是因為也發現了他的什麼貓膩才這樣說的,還是就是簡單的提點他,畢竟他也以犯罪心理學家的身份在警局工作。
“我母親……”,簡安澤欲言又止,眼眶還紅著,“犯了很嚴重的罪嗎?”。
劉碧媛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咔噠,大門在自己的面前關閉,簡安澤站在地中間,四肢麻木,大腦卻飛速的轉了起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如同電影放映一樣在簡安澤的腦袋裡走馬觀花一般的閃過,一些簡安澤忽略的細節,這個時候簡安澤才恍然大悟,額頭上慢慢浸出汗水來,整個人都打了個冷戰。
原來從名單洩露的開始,希迪就和白畵、劉碧媛聯手設計了一個巨大的全套,而希迪故意讓他嫉妒白畵,讓白畵放出是希迪洩露名單的事情,等等的一切只是為了讓母親露出破綻,想到這裡,簡安澤又開始一遍又一遍的仔仔細細想著自己在白畵的面前有沒有露出過什麼馬腳,汗水慢慢溼透了衣裳。
簡安澤手裡握著手機,想要撥打希迪的電話,卻不敢了,他想問希迪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因為喜歡白畵嗎?又是白畵,因為白畵他得不到母親的誇獎,因為白畵希迪出賣他,因為白畵母親被送進監獄,簡安澤額頭上青筋暴起,突然一腳踹翻眼前的茶几。